“当然可以，我们本来现在都公开了侣份，又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但是……”齐诺停顿了一，才说，“你都说你很累了，明天还要坐飞机，所以我们次再说吧。”

……这是什么鬼证明方法啊？

“我仍然觉现在像是梦一样。”克莱德说。

克莱德愣了愣，过了半响，男人抿起嘴唇，看起来有失落。

克莱德低，轻吻齐诺的。

克莱德的呼一顿。

“我一都不累，真的。我现在力充沛。”克莱德立刻正直又认真地说，“你需要我楼跑几圈证明一自己吗？”

反正都已经公开了，也不差这一天，总会有机会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想。

唯一一个真心相待的，就只有克莱德。

“说实话，我也是。”

晚上，齐诺枕在克莱德的手臂上，两人静静地躺在一起。

齐诺思考了一会。

克莱德一怔，他呆呆地摇了摇。

“所以我们本可以早就在一起。因为我，我们几乎浪费了十年的时间。”他低声说，“如果不是因为我被导演看上，当上男主角……或许我们现在都无法

她那时在中一心觉得朋友多才是好的，所以加了各种各样的社团，认识了很多学生，尤其是在她加啦啦队后，人气变得很。其实现在再看，她那时朋友虽然多，总是和不同的洋妞混在一起，但其实都是表面朋友，没一个真心深接的。

等等，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互相颠倒了……

齐诺又清了清嗓。

“……如果是我们十多岁一起参加夏令营的那个夏天呢？”

“当然，”齐诺倚着他的膛，她回忆着，后知后觉地笑了起来，“好像那个时候别人就已经以为我们两个在一起了。”

“你有避孕套吗？”齐诺问。

“那我们要怎么？”齐诺一脸无辜的摊开手，“你难要现在去买吗，万一被人发现了，信不信明天我们两个又要上一次门？到时候全世界都知这件事了。”

虽然克莱德那么说，但其实男人还是很疲惫的。他这一个礼拜，前三天认真揣摩角本来就很费力，又试镜了一天，晚上就被告知了齐诺这边事。他晚上心思太重没睡几个小时，早上又碰上的齐清之，之后坐了十三个小时的飞机到这里。

可以说，他整一个星期都没有好好休息了。

“也会。”齐诺在克莱德的肩膀上抬起，看向他，她的神有无奈，“说真的，克莱德，你好好想想，这么些年来，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就算你八岁那年就跟我这么说，我也会同意的。”

“会吧。”她说，“别人我不会考虑，但是如果是你，我会接受。”

“那……如果我当时在舞会上跟你告白，你会接受吗？”克莱德的手指无意识地摆着齐诺的发。

忽然发现自己的觉好像古代那种娶了人还没房花烛夜的王爷，而这个人还总是一副自己很普通、等着她为所为的样，让她的心里好。

“你说得对。”克莱德一就气了，他沮丧地说。

有些学生把毕业舞会当成告白和秀恩的机会，所以一起舞的人，不是正在拍拖，就是在暧昧阶段。

“你还记得我在中的毕业舞会邀请你去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