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林智有瞬间变得尴尬起来,不由得轻咳了两声:“当然也得骂我了,我妈都是以理服人,不可能顾此失彼的。”
何南果然来晚了,一直等上了半节课才赶到,恰好是班主任的语文课。
“报告。”
焦梅正在讲解词义,听到这dao打断的声音,不由得皱紧了眉tou,她没有搭理门外站着的那个人,而是继续讲解,直到把一首诗的意思全bu说了一遍,才抬tou看向何南。
“今天早上你家里人来过了,要我好好guan教你。有些调pi捣dan的孩zi不可怕,闷声坏的才可怕,老师希望你能长成一个成功的人。xia次不要迟到了,jin来吧。”
教室里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当焦梅说这段话的时候,祝捷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吊了起来。
焦梅这几句话说得太重了,何南一直不调pi捣dan的,结果这样落在班主任的yan里,就成了闷声坏。
当然焦梅不愧是教语文的,说话就是很有“艺术”xing,她可以说自己只是打比方,并没有说何南就是闷声坏,但是那句话真正想要表达的han义,谁都听得chu来。
何南正好经过讲台桌,准备往自己的位置走去,听到她这句话,浑shen都僵ying了一xia。
他停xia脚步,直直地看向焦梅,拳tou紧握,教室里的气氛一时之间都凝结了起来。
“你、你这么看着我zuo什么?难dao老师说得不对吗?”
焦梅后退了一步,她此刻是惧怕yan前这个少年的。
“老师,我今天迟到,就是为了照顾我的家里人。她们没有一个来学校的,你可能遇到骗zi了,而且没有家长会说自己的孩zi是闷声坏的,您还是报警吧。”
他慢吞吞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转shen离开了。
祝捷的视线一直盯在他的shen上,此刻他从讲台上走xia来,tou微微低着,细碎的刘海遮住了额tou,但是半边脸上红红的手印还是遮掩不住。
他被打了!
半个教室的同学都看chu了何南的不对劲,今天的他特别沉郁。
焦梅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双手扶着讲台桌,勉qiang站稳了,对于何南所说的骗zi一事,再不敢提,只是轻咳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解起来。
她的声音还是蛮好听的,讲解课文的时候,有一种娓娓dao来的状态,或许学过心理学的人,都知dao该如何用一种方式,让听他说话的人gan到舒服。
只不过现在的祝捷却心烦意乱,她觉得自己的qing绪早就凌乱成一团,飘飘忽忽的。
焦梅所讲解的知识dian,也几乎是左耳朵jin右耳朵chu,她的视线总是从课本上,转移到前面的何南shen上。
他今天的背ting得没那么直了,相反还没什么jing1神,趴在桌zi上,qing绪不好。
焦梅警告的视线,已经好几次落到了他的shen上,但是他都不当一回事儿,毫不搭理。
要是之前,恐怕焦梅早就撵他chu去了,但是每当想起之前少年与她对视时,那双泛红的yan睛里,充斥着暴怒、绝望和发xie的qing绪,她就生起了退却之心。
很难形容,她这样一个成年人,又是chu1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