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的疼痛无休无止的传来，便如同被撕碎开来，一片一片痛不生。秋小风紧紧的抱住他，细密的汗渗，血腥伴随着檀木香气愈发烈。他只是直勾勾地望着随着床晃动扬起的纱幔，目光有些迷离不清。

只可惜……

他一回这么想。

秋小风见他始终也不肯看向自己，因而变本加厉的动作起来，他越是痛苦，秋小风就越是得意，他越是难受，秋小风就越是要作践。直到后来秋小风已经将他每一都刺血来，他的不断的痉挛搐着，脸惨白，汗湿了发鬓。

秋小风恨他吗？

他木愣了半天，连忙摇了摇东篱的肩膀，手心里都是冷汗。

那双如弯月如星辰，凤目初明、皎皎如银。

秋小风见他不说话，心中愈发烦闷，手也没有轻重，掐得他手臂上也乌青一片，牙齿在那白皙的膛上啃噬着，啃一个一个的牙印。抬却只看见他眸中星星、恍然若失。

恨到想要将他杀死的地步。

他想罢，再也忍不住，将手指退了来，掐住那柔韧的细腰便生生的闯了去。果然，他看见人又蹙起了眉，极为痛苦难耐地发一声低呻。他又迅速将声音咽了去，唇上咬了血。

手指的侵让人蹙起了眉，紧紧咬住了齿冠，秋小风又看见了他别样的表，竟然觉得十分喜悦，那怕他是痛苦的，也很好。

秋小风索也

秋小风见他晕死过去，心中犹不解气。

秋小风心中那无所适从逐渐蔓延开来，怒，“你为什么不说话？”他不仅不说话，连表也变得单调乏味起来，不悲不喜的样仿佛已经将秋小风从他的眸里抹去，再也不接受任何言语。

东篱只觉得乏累至极，已经懒得去应对了，兜兜转转、白云苍狗。他猛然想起了些往事，鱼玄季是如何死的，如何接任教，如何对付段章。只这一切都是人非，谁也难不准事态怎样转变。似敌非友的人太多，防不胜防。

只是他并不知自己为何害怕，只能将这种恐惧变成愤怒，才能压制心的心慌。

只要把人关起来就好了。

一辈过得很快，弹指一挥间。

那艳红柔的唇上摩挲着，妙，忽然他又不兴了说，“你怎么什么话也不说。”

秋小风倾去住他的颚，低啃啮着那已经残破不堪的唇，将血丝尽数卷了中。秋小风住他的手腕儿，指甲狠狠一掐，鲜血溢。这一疼仿佛是将别的疼都齐齐牵连了来，他的眸明灭一瞬，几不可闻的吐些许痛呼。他的膛轻轻起伏着，韵正，艳万分。

只是他这一，却没有落在秋小风脸上。

等到次日醒来已经是晌午，秋小风只觉得自己抱住的人手脚冰凉，这一惊如同一盆冷浇在了他的上。

秋小风手向探去，此刻他的脑海中再也容不得思索，只想要他在些回应，什么都好，飞针也可以。

只是万幸，东篱很快就睁开了睛。

师父死了，教还留着。教人心叵测，各自盘算。江湖为伸张正义，每日叫喊打杀。他曾想，就算如此，也没有什么。

秋小风有怕。

又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个够。

他再不说话，他会以为此生再也抓不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