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初我与妻协议离婚，三个月后她再嫁了一个国期货商，圆满理完所有事后我申请调回英国本土工作，一面和安迪洛尔保持联系，一面着手挖掘当年的事实真相。然而越是深，我就越是震惊――

他于是放杯站起来，又形成了那种居临的觉：“或许你会因此亡命天涯？”

苍穹之路（）...

“Alfrey・D・Jodl，1940，Paris.”

难以名状的喜悦，MI5里再找不到比我更差劲的特工了。我把手里的冰块摇轻快的响声，向女侍者示意加杯，然后笑了笑对他说：“看来我还是有用的，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

企图掩盖这个名叫亚尔弗莱的纳粹党人存在的幕后纵者，他的庞大，像一株深埋地底的龙，越往深追究就越能受到他那令人战栗的黑影，简直无不在。

1964年我暗中离开英国，化名逃到南非躲避了一段时间。

“约德尔，这个姓氏……”我咳了一声，然后耸耸肩：“不过我不认为你会找不到这个人。他的军衔也不，更何况，二战结束都十几年了，就算是个间谍，他的解冻期也过了。”

“纳粹？”我呼一气，把照片翻过来，看到背面用黑钢笔写了一行漂亮的英文。

由于我对亚尔弗莱的追查，我的境变得岌岌可危。

安迪洛尔不置可否，喝完了他的酒：“MI5里有人锁死了他所有的档案，即使是我也找不到他在什么地方。”

“什么人，呃，我是说什么人能凭空锁死一个人的档案，嗯，或者说我的意思是，照片上这个人是什么份，你一定要找到他？”我比划着，隐晦地说。

“也许吧。”我满不在乎：“难我还能期望你的好心能把我那傻老哥还给我吗？我总得什么。我也只在乎这一件事。”

安迪洛尔本懒得搭理我：“你还是不？”

我拿起那张照片，从照片的边缘看得从某撕来的痕迹，照片中央是个漂亮的年轻人，也就二十，柔的淡发，白净的肤，还穿着纳粹的军装，脸上的傲神和他前佩着的铁十字勋章一样扎。

他无意解释什么，把一张照片顺着桌面推到我的面前，“照片背后是这个人的名字，我需要在MI5的档案里找到当年有关他的一切资料，要知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怪异，又恨却又无奈的样，几乎要让我以为这个叫亚尔弗莱的男是他某个让人疼的弟兄。

“什么？”我认为正常人难免会跟不上他的思维节奏。

听完我故作轻松的话，这个四十二岁的男人一瞬间了某种神恍惚的表，他了，又若有所思地站立了一会，临走前忽然说：“其实，我让你找的这个……他也许带走了一个对我非常重要的人，我要他把那个人还给我。你明白吗？”

我只好笑了笑，反问他：“为什么不？”

我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丁玲丁玲的玻璃转门，独坐了很久，最终在心里默默地定决心。

“一些真相。”他说。

即使说整个MI5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也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