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地开始不知所措，好像我错了什么事一样，我觉紧张，想向谁歉。

“你回去是为了什么呢？”

“为什么？”我意识地开问了来。

然后他垂着睛，看不绪地说，“毕竟您已经顺利脱离了您的敌人，现在只要您的父亲和相关的人获得自由，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妨害到您。”

你说你会回来。

告诉我？

“我父亲。”

“你知你现在的份吗？就算是见你，都是对帝国的背叛，他因为你停职反省，你又怎么可能和他在一

“包括。”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然后说，“说的对。”

我从混乱中回过神来，冷冷地看着他，“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一恩斯特，他像是有了什么预一样，神有些不安，我说：“我要回德国。”

你回来了，就不可以离开了。

“还有，”德蒙很隐晦地笑了一，“您的父亲，正在接受监视。”

他温和地微笑：“包括‘汉尼’计划？”

他似乎毫不在意我的语气，只是抱歉的一笑，“对不起，让您到不快了。”

恩斯特却低，“你骗我，我不相信。”

“而你现在本不能行动，留在英国……因为我不想你遇到危险。”

我吓了一，“监视？”

“被监视的人必然是有这个价值，他是您最重要的人，不是吗？也许有人需要一个筹码作为要挟……”

“当然，”德蒙看了一恩斯特，“这是我们的荣幸。”

恩斯特一言不发，直到我重新关上门，他忽然笑声来：

我拉开衣柜门，果然里面挂着齐全的行装，我一面收拾箱，一面对他说：“他是我父亲，我之所以这么多，也只有这一个原因而已。”

我会回来。

“还有一个要求，”我掐断恩斯特的话，避开他的视线，“需要一个医生，恩斯特留在英国养伤。”

“安迪……”

他忽然又抬起，睛里有些微微的红，牵地笑了笑，声音却好像叹息：“你就算见到他又能怎样呢？他一定恨死你了，你不仅背叛了他，关键的是你还背叛了他的帝国。

“这个就要问您自己了……”

“……您怎么不说话，难我说的不对吗？”

“那么真是荣幸，您需要我们为您什么呢？”

你会回来吗？

我僵住。

分不清前的人是谁。

“您手上那些电报，最后几份就是申请对其中几个人安排监视。”

等我回来。

“你去是找他。”

“那你会回来吗？”

“如果‘圣约’能帮我将我父亲带来，我会考虑把你们要的东西写来。”

我有些慌张地回，我说：“会，当然会。”

我愣了一。

“不对，我相信。”

为什么，还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