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弹了弹中指和指,笑了一
,然后走到恩斯特
边,摸了摸他的额
,“博士,这家伙可以搬走了吗?”
兰登格尔支起一只手,歪了嘴角:“请便。”
去,坐小船去海港,凌晨四
有一班邮船改型的轮渡会趁夜
港,你们明天或者后天到达朴茨茅斯或者南安普敦,看
况。”
他打了个哆嗦。
“我想要什么,我自己清楚就够了,至于别人怎么想,说句实话,我一儿也不在乎。”
但是我依然不知怎么搞定这个问题,末了,我低
,说了一声“谢谢”。
“不,谢谢你的建议,博士。请不用游说我加‘圣约’,在我没有搞明白一些事
之前,我不会轻易决定
报的去向,无论它是否会给我带来危险。”
果然是……幽灵船么。
兰登格尔玩味地瞄了一后,然后又看看我的表
:“他已经死不了了,留
来倒是更危险。”
四过了五分的时候我才到达港
,开船的老大把我一顿好训,我
耳朵爬上了甲板,心里一阵冷汗――
“我会把恩斯特送到英国,在他没有安全之前,我不考虑其他任何事。”
我说,“我知。”
“你可以选择留在英国,‘圣约’的人可以帮你解决,还有你记住的那些东西也可以……”
“这实在是太紧了……”
“他还……”
“我虽然欠这家伙一个人,但是却不至于把命也搭给他,这里一秒钟也不能留了。”
“不用谢我。”
船号还是1919年的我吐血。
我忍不住要翻白。
凌晨三半钟的时候,雪停了。
兰登格尔看着我,然后怪异地笑了一:
我有些缓不过劲,视线绕过他的肩膀看着躺在那里脸苍白的恩斯特,握紧了拳
。
“你的态度很奇怪,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开始我不了解你,对你有些好奇,见了你之后我觉得你这个人很简单,然后时间越长越觉得你复杂,这一次,我真的是完全不能理解你了……”
天亮的时
“你要知,你现在是个瘟神,到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变成火坑。”
这船,估计还没上海峡就自己沉了……破成这样说……
“那个……赛廷先生,您能走快吗?”
一顿神,我脚一
差
一摔,恩斯特闷哼一声,我吓了一大
,连忙摸摸他的伤
,还结实着……于是我走得更加慢了。
远码
传来一阵阵的
声,因为云层很厚,没有一
可见光。脚
的雪发
脆弱的咯吱咯吱声,令人不安。
你没看见我扛着个残废吗……
前面领路的小伙紧张得要命,他不停地四
张望,虽然四周其实是一片漆黑。
海之后颠得一塌糊涂,一会上天一会落地,浪虽然不大,可是这船实在是小,不知
这……怎么可能还曾经是艘邮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