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挪到有利位置,我一边在嘴上散布着迷魂阵,一边把手悄悄地送过去――我抓住了他的手。
“双手撑床,俯卧,两打开。”
表示了呀。”
凭借着我、
、
、握、摸诸多暗中动作……
他抬了抬,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明了这是命令不是要求。
我要自力更生……
垂了长长的浅金
睫羽,嘴唇微微抿着,透着艳丽的红。
这是个什么状况?
我正着他柔
修长的手飘飘
仙,他暗哑低迷的嗓音没由来地让我一颤。
“你想想,你以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吗?以前你会这么关心我吗?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和别人很不一样?我是不是在你房间里待的时间最长的人?你是不是不介意我们接吻?”
对于唯一一个总是无视他命令的人他始终保持着良好耐心和仪态,他站起来,像走上演奏台一样优雅地一步步向我走过来,抬起手轻轻摘掉左右手套,活动了一钢琴家的
丽手指。
不要以为我是在小学生拉拉手这么没营养的动作,其中的技术
量一般人达不到,就算他带着手套――他什么
病这是……
呃,对……你回这里来是因为你不愿意在教堂听圣,这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人是因为我赖在这里不走,唱片机现在放着的是李斯特的抒
曲不是浪漫曲……我都知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我像遭遇se狼的shao女一样用贞不屈的
神看着他:“你别过来,我会反抗的。”
我刚一开想求饶说我再也不敢了,腰上传来的
觉瞬间就麻痹了我的神经。
我的脑里轰的一声炸响,昏昏呼呼地想着,弹钢琴的手
我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他,“你……”
他坐在我边,
媚地顺
睛,
尾飞红,嘴唇紧紧闭着,表
有些……羞涩?
“手拿开。”
他冷静地看着我。
细腻如丝绸的是他修长的手指,
了我的衣服,在我的腰上逡巡游走着。
耶稣基督你的生日就要到了,告诉我为什么别人在上演完一惊心动魄要死不活的苦
戏之后就能实现伟大转折然后幸福甜蜜,我遍
鳞伤九死一生却还要在这里拼命启发某人的自觉?
一秒就天旋地转,彭的一
我被拧着手臂
在了床上,完全来不及看见他的动作。
“你,什么?”
“趴。”
“喂喂……我……”
“可是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吗?”
我心中警钟大作,蹭的一开两米从床尾平移到床
。
我有些燥。
天上掉馅饼这种事就像耶稣显灵一样不在我的期望范围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我循循善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