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了一会儿，伍昂又问：“我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皇上与谁来往比较频繁一些？”

伍昂的眉心拧成了川字，他以为能从阎日这里问什麽，结果阎日也不知。想到这里，他目怀疑，阎日是果真不知吗？

这回换伍昂吃惊了。

，“可以说了吗？”

伍昂：“这件事我知。皇上病好之後可有何不适的地方？”

阎日说不去了，听到这里伍昂也是心如刀割，眶辣。一想到那时候他不在秦歌的边，他就异常的懊悔。

伍昂的心往沈，看样阎日是当真不知了。他双手扶起阎日，了他被自己伤的肩膀，说：“是本王误会了你，本王向你赔不是。”

阎日的嘴唇抖得更厉害了，甚至连都在颤抖。一边是皇上的死命；一边是王爷对皇上的深，阎日从未如此痛苦过。他闭上睛深深地息，伍昂也没有促他。许久之後，阎日睁开睛，里恢复了平静。

阎日低哑地说：“属也不知皇上是怎麽了……之前皇上支走了温公公、申公公和孔统领，初五的晚上又支走了属。当属听到屋的动静闯去的时候，才发现皇上痛苦地躺在床上。皇上让容太医对外说他是中了毒，不许声张。那时候皇上的况很危险，属也没了主意。一直拖到第二天，容太医见皇上的况越来越不妙了，赶紧找来他父亲。属也遵从皇上的意思，告诉了太师。”

“皇上，不是中毒。”

“王爷千万不要这麽说，”阎日了湿的睛，低，“这些话一直憋在属的心里。皇上让属发毒誓不许告诉王爷，所以属才隐瞒了王爷。”

伍昂吐了气，心里很堵得慌，又很不安，秦歌到底是怎麽了？他不死心地又问：“你是说申公公知些什麽？”

阎日似乎没有看到伍昂的怀疑，里是难以压抑的湿，继续：“皇上昏迷了一个月才醒了，醒了之後也是昏昏沈沈，清醒的时候少。那时候属怕死了，怕皇上就……那晚皇上很痛苦，疼得痉挛了好几次，上都紫了。可就是那样，皇上还一直念著不要告诉王爷……”

“除了太师之外，皇上没有特别召见过谁。皇上月初的时候让太师京调养去了，然後提了梁州七贤等人。”

伍昂讥嘲地笑笑：“就是有些人不死心。”

阎日仔

阎日向後退了一步，对著伍昂重重磕了三个：“王爷，请您……一定不要辜负皇上，请您……能一直，著皇上……属知皇上最近在筹划一件事，此事与王爷有关。属虽然还没有探到皇上要的是什麽，但属可以肯定皇上是为了王爷。属确实不知阎罗王去了哪里，属猜测皇上一定是派他去什麽了，这件事也很可能与王爷有关。这两年皇上不什麽都是於对王爷的考量。皇上生病的那件事属也觉得与王爷有关，属曾无意中听到皇上与申公公说什麽‘调养’，还有‘为了王爷’之类的话。”

阎日摇了摇：“属不敢肯定。”接著他又：“皇上生病的那半年，不少人都反对王爷，皇上似乎，很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