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答应我。”

“贫贱夫妻百事哀。”伍昂笑得让人看不透，也让秦歌看不透。“皇上，您答应我。您答应了，我就去成亲，给您生儿；您若不答应，我明日就去退婚。”

秦歌没有问，也不会问。伍昂不明说，他更不会明问。翻背对伍昂，秦歌完全没有睡意，心里很乱。上被人搂紧，秦歌突然不知该如何面对後那人。事怎麽会变成这样？

“为何？”秦歌不自觉地回握住伍昂的手。

“皇上，我会努力给您生儿。”

秦歌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皇上，明日还有好多事要办，该睡了。”泼搂住秦歌，滋滋地闭上睛。秦歌僵地由他抱著，心里又喜又惊。不懂离京一趟回来的伍昂为何突然变了，不懂伍昂为何对他说这些，不懂这人究竟是怎麽想的，是不是如他那般著他。

“皇上……”伍昂求饶，“您知我不是那意思。”

伍昂苦笑：“答应这门婚事不过是为了孩。我对柳双并没有那种喜之，只是碍於与柳家的婚约。若让我选，我宁愿伺候皇上。可是我明白地太晚了。这次离京，我想了许多，才发现我本就不想成亲。”

温柔地看著秦歌的後脑勺，伍昂很想不顾一切地把对方压在，他想得快爆了。但他不能。他太了解这人的骄傲与自尊。现在的他还不能完全给这人幸福，那就这麽暧昧著吧。但是有些事他却不能不，例如抱著这人睡，例如在某一天光明正大地把这人压在抚，例如……他不能再让这人独自承受那份痛苦，他不能让这人再那麽委屈。这人是他的君王，是他要温柔对待小心呵护的人。

然微翘了，若伍昂这麽抱他睡一晚，他怕自己压制不住心里的念。而且这人就要成亲了，现在和他说那种话，这种事又是为何？这麽想著，秦歌很快冷静了来。

伍昂握紧秦歌的手：“柳双生儿後，贬我为庶民。”

秦歌一震，惊愕地扭瞪向伍昂。

秦歌瞪大了睛。

秦歌的心思起伏不定，脑袋有晕。事似乎开始脱离他的掌控。在他仍在猜测伍昂究竟是为何时，对方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秦歌先是一愣，接著咬牙骂了句：“泼！”

秦歌拉开伍昂搂在他腰上的手，翻：“你要如何给朕生儿？朕倒是还从未听过有男能生儿的。若梁王能生，也算是千古奇事，朕定要厚赏。”

秦歌仍在糊涂中，後赶了两天路的人已经不支地睡著了。两人一次在一起没有谈论国事，秦歌却异常混乱。在伍昂快要成亲前，这人居然对他说了这些话，叫他怎能不混乱。後的人睡得很沈，秦歌拉开他的手，慢慢翻过。伍昂的底有

秦歌紧咬著牙关，心里极乱，昂说这些话是何意？

秦歌叹了气，却没说什麽。伍昂包住他冰凉的手：“皇上，我很後悔，後悔答应这门亲事。”

“皇上，这门亲事有利於我在朝中立足。皇上也需要我为您生儿。我会和柳双成亲，会尽快为皇上生儿。但皇上，您可能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