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麽。”秦歌舀起一勺羹，吃嘴里。

“不是！”秦歌怒了，手拿起勺。

“难不是？”伍昂惊讶地看向皇上，很不要脸。

原来是这人油吃多了想换味。秦歌放心来，那一晚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他绝对不要伍昂知。不是骗自己，而是真不想让这人知。端起伍昂给他盛的莲羹，秦歌拿起勺却正好碰到了指的伤，他的手顿了。

伍御厨的手艺有朝愈加湛的方向走。不过屋里只有伍昂和秦歌，桌上摆著杏仁八宝莲羹、鱼翅鸡丝汤、各式清小菜，没有一样是大鱼大肉的荤腥，看得秦歌心里升起异样。伍昂却是不好意思地说：“今晚在外吃了一肚的油，我想吃清淡的，想著皇上这几日在里该也是吃了不少油，我就自作主张了这一桌。”

著喝茶的姿势避开伍昂的注视。昂……想跟他睡吗？不，昂刚才说了他和孔谡辉睡。可即便是这样，想到昂在求他留，秦歌就有些呼不稳。自小的帝王学让他完地控制住了自己的绪，就好像思索了许久，在他可以正常地开後，他说：“好吧，朕也确实有些事要和你说说。不过，你又不是没睡过朕的床，这时候来矫什麽？”没有生病的昂还会愿意与他同床吗？

伍昂细细观察了一番，心想皇上是不是不吃杏仁？可皇上以前也吃过杏仁，到没有说过不吃。见皇上一又一，他安了心，拿起筷，角正好瞟过皇上的右手。

不疑有他，甚至是喜的秦歌：“今晚你就跟朕，睡吧。”尖都在发颤。

伍昂立刻说：“以前有一次不小心碰到孔统领在睡觉，我听他鼾声如雷。”

“皇上──”伍昂哀求，“看在臣为皇上忠心耿耿的份上，皇上就让臣臣吧。”那要不要妃？秦歌埋喝羹，

“皇上？”见皇上蹙了眉，伍昂紧张地凑过来，“怎麽了？”

“小伤罢了，有什麽可四去说的。”秦歌回手，心里因伍昂的反应而喜悦。

“皇上！”伍昂一脸的惊喜和“羞涩”，跟个大姑娘似的扭扭地说，“若皇上不嫌弃，我，我今晚还是与皇上一同睡吧。孔统领晚上打鼾。”

秦歌一气憋在了腔，咬牙：“梁王的脸倒是真够厚的。朕都没说过，你自己到先给自己了臣的帽了。”

“谢皇上！”伍昂那个兴啊，看得秦歌继续喝茶，心都快来了。

第23章

秦歌没有回手，只是淡淡地说：“没什麽。弹琴的时候琴弦断了。”

伍昂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气闷地说：“小伤也该告诉我啊。我不是皇上的臣吗？臣不就是对皇上的事都很清楚吗？”

“皇上怎麽不告诉我！”伍昂摊开皇上的手，看指上那条戳他睛的伤，一看就是新伤，虽然愈合了，可还是暗红暗红的。

“啪！”伍昂手上的筷掉了，秦歌刚抬，他手里的勺就被人夺了，右手落一人的手里。“皇上！您的手指怎麽回事！”伍昂的眉心拧在一起，脸沈了来。

“你怎麽知？”秦歌纯属意识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