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阿弦钦佩地说。

狄仁杰：“据臣审讯得知，当日蓝名焕跟众人商议开源之策，本一切安好，直到蓝大人翻书之时才发病，又念什么‘我是有功之臣，不可杀我’之类言语。”

阿弦：“确切地说，是在东市，赵彦赵监察的府门外找到的。”

武后极快地扫了，微笑：“怎么，你用这个来劝谏我不成？”

公公为难：“婢觉着难。毕竟丘大人已经定论。而且那蓝名焕的确说过许多不经之谈，也是板上钉钉。”

阿弦：“娘娘，怎么找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哪里找到的。”

狄仁杰：“然后蓝大人便冲府去，不知所踪，直到次日才被女官找到。”

阿弦心惴惴，不仅问：“‘故以一人治天，不以天奉一人’，这一句可有什么记载？”

武后冷哼。

武后极有耐心，不动声听着。

她心里想着，把书放了回去，迈步要走的时候，忽地问：“对了，方才谁在外朗读来吗？”

武后也不抬：“他们两个倒也是气味相投。公公，你说他们可找到证据证明蓝名焕无罪了？”

武后挑了挑眉。

狄仁杰：“娘娘恕罪，此案须女官相助才能拨开迷雾。”

武后迷惑，却笑：“莫非你的意

大明，公公满脸稀奇之，走到武后跟前儿悄悄：“娘娘，不知怎地，今儿狄仁杰跟女官一块儿来了。”

武后放手中卷册：“哦？那好，你们且说，究竟查什么来了？”

武后听到这里，绕有兴趣地看着阿弦：“说起来，我还没有问过你，你是怎么将人找到的？”

狄仁杰：“娘娘博览群书，对此自不陌生。而蓝大人的病，也正要从此说起。”

武后蹙眉：“哦？听说……是在东市。”

在场一半儿的书吏都诧异起来，短暂的寂静后，那主簿：“女官不知么？这是太宗朝时候，张蕴古张大人的中的名句，太宗曾对此极为赞赏……只可惜……”

***

又不能证明蓝名焕没说过叛逆之语，又不能以狂疾脱罪，公公想不到这世间还有第三种法能保住蓝大人的命。

阿弦忽然想：“这样博学，兴许跟阿叔气味相投。怪阿叔昨日为他力争。”

狄仁杰跟阿弦两人对视一，阿弦抬手捧起一，：“有一样东西请娘娘过目。”

众人面面相觑，都摇笑：“我们忙得焦烂额，哪里有心诵读。何况外这样冷。”

“这是自然。”一名主簿，“大人尤其对太宗之时的文章著书皆如数家珍，可谓倒背如。”

狄仁杰：“后来在蓝府，又曾说过些‘上不仁’等大逆的话。令家人悚惧。”

前灵光一闪，阿弦陡然惊心！

不多时，两人殿，武后笑：“狄卿，这么快就来复命了么？竟还带了帮手不成？”

公公忙上前接过，原来是一张纸，公公疑惑而有些担忧地看了阿弦一，上前交付给武后。

要给蓝名焕脱罪，最好的法是证明他没说过那些话，但既然坐实了他说过，那当务之急自是证明这些话无用……昨日许圉师就抬了一个“狂疾”的说法，本来□□无，但是武后却亲自驳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