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帝很快找到了理智,“这――阿黄?”
“你还想她怎么样?”反正谈开了,徐循也就明说dao,“刚懂事的时候,亲娘就被贵妃nongxia来了,她那时候也懂事了,一直都知dao栓儿不是皇后亲生……你若以她的心思来想,难dao就不许她为亲娘chukou气?”
皇帝估计是真没想到阿黄,他稳了一xia,不可置信地dao,“阿黄?你――你可别是被胡氏给蒙骗了。”
他有如此反应,徐循真是一dian都不意外,她叹了kou气,“阿黄早几年就对圆圆有心结了……不瞒你说,这事底xia人多有知dao的,只是没有什么大事,也不拿chu来说嘴罢了。当日您和我一说,我就想到了她,不过也就是怀疑而已,后来……”
遂把自己和仙师联系的细节告诉chu来,也毫无遮拦,“仙师也觉得您不会信的,多数是以为她又把女儿扯jin来zuo挡箭牌。她连老娘娘都不愿找,一心只想维护女儿,宁愿自己背了黑锅去南京住――是以只托了我,可惜,我倒和老娘娘zuo一样的想法,究竟也辜负了她。”
皇帝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个说得上是jing1明qianggan1的壮年汉zi,极少有如此懵懂的时候,听徐循说完,他半晌都没有说话,徐循也不知dao他在想什么,只多少看得chu来,皇帝应该是听jin去了,虽然没有真凭实据,但他还是相信了她的说辞。
其实这真的应该是一件很基本的事,可不知dao为什么,徐循居然真的有一阵gan动。
“那……圆圆那边――”皇帝沉yin了许久,方才说dao。
徐循免不得自嘲地一笑,“除了阿黄,还有谁呢?其实也是我不好,我虽早有猜测,但却也没什么行动,终也算是失职。”
“罢了。”皇帝嗤了一声,“连你都有错了,胡氏又算什么?”
“那……也不能这么说啊。”徐循叹了kou气,qiang行忍住反驳的**,只低声dao,“仙师又不大能常和女儿见面教养,还是要怪她的教养嬷嬷,还有……”
她终忍不住低声dao,“还有你不也是她爹?”
不chu所料,事qing是前夫妻矛盾,和父女矛盾的时候,皇帝的态度gen本是两样的,他先为自己辩护,“我又哪想得到――唉,说起来,我是对阿黄不住,带她的时间不多。”
然后就开始转移责任,为阿黄撇清了,“究竟她还小,此事也不算多大……”
徐循心里一松,她也不挤兑皇帝了,而是诚心dao,“仙师愿去南京,这……我看也不必了吧?对外,就说是我求动你了,只让她在长安gong静修也罢。至于阿黄,她心里有了想法,那孩zi又一贯少言寡语,我看很有主意。昔年那件事――实话实说,大哥你也不算ding有dao理,要说服她,我看ting难,倒怕激起她的xingzi,反而更为不mei。不如就依仙师意思,让她尽快chu嫁也罢了,免得留在gong中,又难免生事。”
公主chu嫁以后,对gong廷的影响力几乎就为零了,尤其阿黄在gong里的两个靠山,徐循这边,虽会照应,但肯定不会帮她生事,太后又老了,且也不是那样的xingzi。这个办法相对还是最为稳妥的,不过皇帝没有搭理,他gen本还没从qing绪振dang中缓过来,“阿黄……这孩zi怎么就――”
徐循真的不想再打击皇帝了,不过yanxia他的几个儿女里,阿黄不说了,对她这个爹ganqing肯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