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diandian小心了不少,但得了皇帝的夸奖,还是一瞬间便神气活现了起来。“嘿嘿,先生也这么说,爹,今天先生和娘都夸我聪明呢。”
连徐循都被逗笑了,壮儿在一边火急火燎的。“爹,我也要学写字,我也要学写字!”
“你不是会写字了吗?”皇帝奇dao,“怎么还要学?”
有个jiejie带着,就是不一样,diandian在开蒙之前,已经得钱嬷嬷教授认了一些常用字,也学着写过,壮儿当时虽然才三岁多一dian,但看着jiejie练字好玩,也缠着自己的乳母们,由韩女史教着学了好几个字,当时还给皇帝献过宝呢。只是那是去年的事,时过境迁,小孩zi早就忘了,现在得父亲提醒,方才想起来,忙改koudao,“我要学――我要和jiejie一样上学!”
皇帝不禁失笑chu声,和徐循交换了一个yanse,“我只见过不愿上学的娃娃,这么好学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他本待说dao,“那就明日和jiejie一起上学吧。”――但想到栓儿还要明年chun天开蒙,顿了顿便又笑dao,“你还小呢,多玩一会吧,壮儿,你不知dao吗,上蒙学以后,就不能各chu1去玩,也不能去大园zi,去南边园zi里玩了。”
这话倒是让壮儿陷ru了纠结之中,眨巴着yan一时没有chu声,但又招起diandian来了,她不满地dao,“啊!谁说不能去大园zi的,我要去,我要去嘛!”
有了孩zi,大家就有了无限的话题和huan笑,皇帝和徐循两人分工,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好容易把两个孩zi都安抚xia来,不提读书的事了――壮儿觉得还是chu去玩重要,至于diandian嘛,她毕竟大了,经过母亲暗示,多少也看得chu来,她爹那是哄弟弟呢。
“对了,爹。”壮儿扑在皇帝怀里,一边笑一边就又提起了今天在南nei的奇遇,“我今天去南边园zi玩了,去了一个从来没有人去过的地方!”
皇帝听了,如何又不明白徐循的心事?他不禁不快地扫了壮儿的乳母一yan,方才换chu笑脸来教导壮儿,“园zi那么大,可不能乱跑,要是跑到林zi深chu1,仔细有大老虎把你啊呜一kou叼走了。”
两个孩zi都惊呼了起来,“大老虎?”
皇帝便假装自己是一tou大老虎,啊呜一声,把壮儿抱在怀里就走了。“抱走去卖了,一个五文钱!”
壮儿尖叫起来,很是ru戏地挣扎不休,“娘,救命啊,救命啊!”
diandian已经冲上前去,“弟弟,我来了!”
rere闹闹地吃过了晚饭,孩zi们被抱xia去洗漱,皇帝见徐循yan眉间已没了方才的心事,反而略略现chu了笑意,便dao,“我看,以后还是别让壮儿去南nei了吧。”
他是揣着徐循的心思说chu这话的,但徐循却没louchu松弛表qing,眉峰反而聚了起来,“我还是想呢,要不然就借这个契机,把真相和他说了好了。也免得同坤宁gong一样,现在nong了个两tou不落地。”
皇帝倒不知dao坤宁gong的事,他哦了一声,“又是怎么了?”
“栓儿如今渐渐大了,罗嫔又在shen边……”徐循叹了kou气,“昔日的事,该知dao的人没少知dao,虽说不是个个都有勇气开kou,但要有谁chou一xia,也够受的了。现在娘娘可不就是尴尬在那里了?――虽说是她自作自受,但我看了,也有dian唇亡齿寒的意思。”
皇帝心里,对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