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字可都记住了？”女先生拿上的作业，只是随便扫了一，便轻描淡写地放到了一边，这使得她有几分委屈，但却敢怒而不敢言――在永安里，有姆姆在，她轻易不会被施以‘肉刑’，可在先生跟前，姆姆都很恭敬，就是想仗势压人，都找不到人来依仗。而且，先生打人从不手，打过一次以后，回到永安还要再责罚一次。

也好，给他写信时便顺提了一句，也就是说个新鲜罢了……”

十本还想变着法儿夸柳知恩几句，听了皇帝的语气，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什么。皇帝瞅了他一，慢慢地喝了几茶，忽然又，“是了，我记得柳知恩……好像是认了郑和爹的对吧？”

“四书五经，乃是儒家经义，殿自然要学。”女先生一语带过，“不过，千里之行、始于足，咱们还是先来学吧。”

未必多喜女先生，却很畏惧她手里的教鞭，她问得规规矩矩，“先生，什么是四书呀？我也要学吗？”

☆、第218章化

记不错，再加上三字经都是极为简易的容，很快就学懂了十句经文，女先生拿描红本，她端坐书案前，女先生的教诲，一板一地写着大字儿，等到把今日学会的几句经文摹写了十遍，已经是大汗淋漓，颇觉得吃力了。

“虎父无犬，”皇帝夸了两父一句，“三宝太监和柳知恩，都算是人才了。”

他想了想，便一合掌，“――好歹也伺候过小循，不能让他没了结果，三宝太监不是要西洋了吗？让王瑾给我写封折，给柳知恩一个职位，让他也跟着他爹洋，多见见世面去。”

“爷爷圣明――”十已经有语无次了。“竟连此事都明烛照！”

说着，便在纸上信手写了一

一模一样的错误要罚两遍，那多不公平，可能有什么办法？虽然先生的规矩多，但她也只能试着遵守了。――坐姿要端正，塌肩膀、驼背都要挨罚，对先生要恭敬，绝对不许回嘴，课上说话，要先得先生的许可……

“记住了。”她脆生生地说，不禁有几分期待，“先生，你考我吗？”

女先生端坐在教席上,姿势端庄雅正，不动如山,见不声了，她便了，也看不喜怒，为解释，“这一段说的是，凡是开蒙，必须讲究一定的规律，先学训诂，再懂得句读，佐以殿正读的、、，而后蒙学终了，方学四书。”

才上了几个月的课，就已经有规矩得多了，爹娘都夸她乖了不少，爹更是带着去连着玩了两日――还错过了一日的功课，不过，还没来得及兴呢，娘不知和爹说了什么，爹以后都不在上课的日里带她去玩了。

皇帝呵呵一笑，“他倒是忠心为主。”

“凡训蒙、须讲究,详训诂、名句读,为学者,必有初。小学终，至四书……”了睛,忍住了一个呵欠,她有些惧怕地望了女先生一,又乖乖地直了脊背,背诵了去，“论语者，二十篇。群弟，记善言……”

先生唇角似乎多了一丝笑意，她看来和蔼多了，只是态度还是那样冷冰冰的。“那就考考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