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太平日久,现在和朝廷的联系也不多,也就只有蕙娘等人,才会如此关注那方面的消息。蕙娘和善桐对着叹了几气,又说起在广州的儿女,因这一次是三家的小辈一起送
三皇是真疯假疯,几人心底清楚得很,善桐笑
,“真疯也好,假疯也罢。宁妃反正现在都住在天津,在天津城
,还怕她
什么?”
一会儿便看完了,不由皱眉,“病程
展得很快啊。”
说到此,亦不免叹了
气,“虽然,也只是多了一些。”
“从前虽然还不像话,但也还能撑住架。”蕙娘
神幽深,“现在是越发连架
都撑不住了……”
“现在闹成这样,天家统,算是都丧尽了,虽然天
还算富庶太平,但李家真有了几分败亡的预兆。”善桐见蕙娘笑而不语,遂又
慨
,“从上一代起,就闹得不像话了,从没听说过皇帝放反贼的……亲手把新大陆那边的势力给培植起来,就为了和儿
置气……”
皇帝家事,糜烂成这样的也的确少见了。善桐叹,“这就是气数已尽罢,一场瘟疫,真不知省了多少事。但却也不知
是祸还是福了,若非权神医守在皇上
边,只怕此时又是另一番局面了。”
现在皇帝已经是病得无法视事了,整个北方也就是靠阁在勉
维持,因承德不比天津传信方便,这才没有赶到君前侍奉,当然若是皇帝有大行之兆,那自然是都要过去拜见。蕙娘和杨善桐交换了一个
,杨善桐叹
,“我也觉得是病得不行了,
妃都那个样
了,那边也是连一句话都没有……”
三家计划,本来都铺开到两年以后了,冒充葭娘的民间女也在寻找之中,以便到时搪
鸾台会可能的查问。结果因为一场瘟疫,被迫
生生提前了两年,虽然瘟疫带来了优势,但不能不说,这行动还是仓促了
。也因此,这一阵
几个主事者都有些心神不定,善桐亦叹息
,“我最担心其实就是东北了,偏偏这几天那边似乎
了雪,消息送不来……”
蕙娘颔首,“看来不几日,应该是要召大臣去承德了。”
这倒是真的,宁妃非但住到了天津城,而且还
活跃,也许是难得
放风的关系,这两个月,她倒是串门
串了个够。因北方正乱,也没人多说她什么。
蕙娘,“卫麒山不是还在京师附近驻扎吗,应该能照看些许的。只是不知
现在三皇
可还安好。”
蕙娘淡淡,“杨七娘这人,虽然矫
讨厌,但有句话我还是很赞同的,机会只青睐有准备的人,我们毕竟要比别人准备得多一些。”
当日皇帝离京时,曾嘱各便宜行事,
理静宜园事务。但后来因香山一带也开始染病了,
妃又有些神志不清的样
――
人因惧怕,竟是许久才给五皇
收尸,小殓时才发觉,五皇
竟然是被
妃扼死的。由是才发觉
妃是真的疯了。宁妃也是无法,只好将
妃锁在静宜园里,自己打发了德妃、丽妃等人,前去避暑山庄投靠皇帝,少不得亦是要向皇帝禀报此事的了,但皇帝竟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过,现在
妃还在静宜园
,也不知生死了。――香山一带野
多,野鼠杀不尽,传染的可能也大为增加,连冲粹园现在都是早已经荒废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