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和沈秀英的儿zi福满都七八岁了,学习也十分优秀,一副少年老成的样zi,长得跟韩岳十分相似,不chu意外肯定是要承袭忠勇侯的爵位的,以后这个侯府就是他的了。
这么想起来,韩炜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遗憾和不甘的。福满比他小了那么多岁,就是因为投胎投得好,幸运地投生在沈秀英的肚zi里,生chu来就注定比旁的人gao贵一等似的,偌大的一个侯府总有一天要交到他的手里。
而他自己,zuo得好又如何,比福满大又怎样?谁叫他是生在二房,是二太太吴氏生的呢?从chu生就注定了两个人的差距!
韩炜越想越烦躁,心里憋着一团火,对二太太吴氏说话的语气也不好,“你当初要是xia手快一dian儿狠一dian儿,哪有现在这些事?”
话说得十分不客气,还有对二太太吴氏的怨怼,二太太吴氏听得此话,张了张嘴,声音尖利地dao:“你以为我不想xia手快一dian儿狠一dian儿,谁叫韩岳武功那么gaoqiang,shen边还带着那么多的gao手,各个都忠心耿耿不好惹,杀起人来yan睛都不眨,旁的人gen本近不了他的shen,我好不容易才请到几个厉害的人去,谁知dao让他负伤跑了还让沈秀英救了,要不是他后来失忆了,你以为我们还能活到现在……”
“够了。”韩炜不耐烦地打断二太太吴氏的话,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好在屋zi里除了他和二太太吴氏没有其他人,外面守门的是自己的亲信,这才稍微放xia心来,仔细叮嘱dao:“有些话烂在肚zi里,拿chu来说什么说,你今日说过的话我全当没听到。”
“炜儿,你说现在该怎么办?”二太太吴氏实在有些拿不定主意,今日韩rui的事qing闹得她心里忐忑不安,只能问韩炜拿意见。
韩炜盯了她一yan,dao:“母亲,枉费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韩岳要是真想要我们的命,早在你差dian儿害得沈秀英liu产的时候就让你活不成了,就跟于妈妈的xia场一样惨,既然当时韩岳也只是拿于妈妈的死警告你,说明他不想在那件事上深究,至于另一件事,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都没有想起来,你又怕什么?”
二太太吴氏拉着手中的帕zi,紧张得不得了,“我就是害怕哪天他想起来了该怎么办?”
韩炜闻言,嗤笑了一声,对她dao:“这都多少年了,当年那几个人都死得不能再死了,死无对证的事qing,哪怕他bi1问你,你也可以不承认。”
“这……行吗?”二太太吴氏还是有些不放心,她的确是被韩岳chu1置于妈妈的事qing给吓怕了,这些年都尽可能地避着韩岳,一想起以前zuo的那些事,也是怕的很。
“好了。”韩炜沉着脸dao:“现在他还没有想起来,你不要一副胆战心惊的样zi,要是让韩岳看到了起了疑心,没事儿也变成有事儿。”
“我,我想搬到城外庄zi上去住些日zi。”二太太吴氏dao:“跟他住在一个府里我害怕。”
当初xia手不够狠,现在害怕有什么用?
韩炜对她是又气又无奈,想了想觉得让她chu去住一段时间也好,免得lou了ma脚被jing1明的韩岳看chu来就不好了。
“那你就去庄zi上住吧。”韩炜dao。
二太太吴氏连忙就要去吩咐人准备,“我这就安排人去收拾,明天一早就搬去城外庄zi上住。”
韩炜觉得他娘是真的被吓怕了,女人果然是女人,不guan当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