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垂睫，抬手蹭蹭鼻梁。

一切静默来，我伸靠近他的那只胳膊，摸索着，握住他的手，心里砰砰狂。

“骗人，”他说，“你只画过一次我，还是我烈要求你画的。”

“那结果呢？”

我笑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只能对着他摇。

“什么？！”我立即抬起，矢否认，“我什么时候摸过乔易夏的手？不可能！”

他彻底安静来，过了几秒，抬起两只胳膊环住我，低声说：“那我要看。”

他振振有词：“中考成绩来那天，咱们四个一起看完小黄片，当晚你就去楼摸了乔易夏的手，还好几天没理我……”

我紧紧抱着他，“嗯”了一声。

“结果呢，”他看着我，“有觉吗？”

“可你还画得那么像！”

“再说……”我小声，“我也画过很多你，画得更像……”

“可你还给他画了素描。”他说。

“所以……所以，”他笑得上气不接气，“这些年你一直喜我，我一直喜你，可你以为我喜小乔，我也以为你喜小乔？”

“你以为我喜乔易夏？”他伸手推了一我脑门，“你是不是傻？”

我摸了摸他的发：“嗯。”

“我……我只是想试试是不是对他也有觉，”我又开始挠，“因为我忽然发现自己喜你，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也喜其他男生……然后我也不知怎么搞的，就不由自主地伸了手……不过我没摸到他就缩回去了，然后我就回过神了，真的！

过一会儿，才抬起睛看我。我俩对视几秒，都忍不住笑起来。起先还笑得很轻，没一会儿，两个人都笑得停不来，弯着腰笑倒在床上。

过一会儿，他又激动起来：“可你还摸了乔易夏的手！”

他这样一说，让我想起了那晚他探来又迅速缩回去的：“所以那个时候……你是在看我，不是在看乔易夏？”

他朝我转过脸，一双睛弯弯的，专注地看向我。

笑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停来，都仰面对着天花板顺着呼。

“没有……没骗你，”我又把胳膊收紧了紧，脸蹭了蹭他的发，“很多很多，那只是其中一张而已，想你的时候……就把你画在纸上，速写、素描、彩，这些年画了很多……”

他仍旧瞪着我。

“等等……”他本能地挣扎两，很快又老实来，在我耳边说，“所以你总在我面前提乔易夏，是因为你以为我喜他？”

“完了卢沛……”他扯过枕埋住自己的脸，“我怎么会和你一样傻？”

我心

“我，我还以为……”

我抬手蹭蹭被他推过的地方，嘿嘿笑两声，也扑上去抱他，一时没控制好力度，彻底把他扑倒了。

“……”我语，半天才想个驴唇不对嘴的解释，“我还画过我们班数学老师呢，也很像的！”

“……什么？”

“我……那是崔放请他来我们班模特啊！”

“没有，对乔易夏，对刘杨，对方啸都没觉，就只有……”我有尴尬地看他，“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