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风忽然想起了昨晚‘刺客’的那把指刀,再加上纪王当时的反应,便问:“指刀也是东瀛暗
,昨晚行刺的人是你假扮的吧?怨不得王爷要罚你。”
孰料,徐南风不假思索:“既然是王爷要罚你,那定是你有错在先。”
原来是试探。徐南风回想起方才姚遥手的那一招,再瞟了
廊
放置的那柄细长的佩刀,笃定
:“若我没猜错,姚公
并非中原人?”
被反击的姚遥乐了,“并非练功,是受罚。”
再看他的眉,虽是汗珠密布,面容因为长时间倒立充血而涨红,依稀能辨
端正的五官,不及纪王俊逸,但也是张讨喜的脸。
姚遥收手,勾起一边嘴角邪邪一笑:“太迟钝,你的功夫不怎么样嘛,杨慎之的徒儿就这平?”
姚遥一个夸张的表
,赞
:“我本还担心刘怀娶了个
大无脑的女人
门,没想到并非如此,你
聪明的。”
昨夜桂圆提到府中有一个‘姚公’,武功极
,为人放诞不羁,再联系到
前所见之景,徐南风便猜到了他的
份,这并不难。
徐南风走了过去,近距离打量着这个男。只见他一
漆黑的箭袖中衣,外
罩着一件蓝纹的白袍
,袖
一黑一白,一窄一松,一文袖一武袖,
边的
旁还搁着一柄造型独特的刀,刀
细长,有
像唐刀形式,却又比唐刀弯曲。
香炉中的一炷香燃到了尽,姚遥翻
站起,抹了把脸上的汗:“时辰到了,惩罚完毕。”说罢,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手,一掌袭上徐南风。
姚遥竖起一手指摇了摇,
:“猜对了一半。我母亲是东瀛人,父亲是岭南人。”
姚遥哈哈大
被评价成‘大无脑’的徐南风沉默了一会儿,嘴角一勾,说:“过奖。我本还担心大家嘴中老不正经的姚公
不可靠,没想到也并非如此,你
勤奋的,一大早便倒立练功。”
徐南风:“不认得,猜的。”
奇怪,岭南和东瀛混血的手,怎会甘心屈居在纪王府当护卫?
徐南风错愕中匆忙避开,裙裳撩起的风搅乱了一院薄雾,:“姚公
这是何意?”
“早啊,徐王妃。”男似乎知
她是谁,眯着
笑了笑,汗珠便顺着他的额角沁
鬓中,又顺着发尾滴在地上。
“你的招式有些诡谲,还有你的那柄刀。”
脑门的汗,他却笑得十分灿烂张扬。
徐南风看着他青筋凸起的手背,便知他撑不了多久了,也笑
:“早啊,姚公
。”
徐南风嘴角勾起一个淡笑:“儿时不好,武功没有
益,好在还读了些书,略知一二。”
徐南风走至廊,捡起那柄佩刀仔细观摩一番,
:“刀
如唐刀般细长,却比唐刀弯曲,应该是改良后的扶桑刀……你是东瀛人?”
“说吧,如何看来的?”
姚遥一噎,龇牙咧嘴:“你和他还真是天生一对,我说不过你们。”
姚遥本转走,闻言又停住了脚步,转
:“功夫虽差,好在你人够聪明。”
“……”姚遥瞪大了,诧异
,“王妃认得在
?”
“因何受罚?”
“昨夜在送了一份大礼给王爷王妃,王爷不喜
,便来罚我。你说,他这人是不是特别不讲
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