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说，顾恩在明面上的人离开后，表现来的才是最真实的。

“是的，王爷。”

不过因为没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事，他们很快就都放弃了跟踪。

另一个暗卫也说：“属也看过。不过从那之后，二少爷脾气慢慢地变得糟糕，开始向府里人发火。可我看到他每次打完人后，没人的时候都哭过，还叫人给被打的人送过药和银。看着好像很后悔。”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而无论什么时候，顾恩在人前和人后的面孔都截然不同。

长时间不

“回王爷，离您睡不到两个时辰。”角落里传来影的声音。

“当初你有没有看到顾恩闯祸后，我们都离开时他脸上的表？”

“将他们带来。”顾念说。

影顿了一，有些为难地说：“王爷，属一直都呆在您的边，并不清楚。不过，属可以问问手那些暗卫，想来他们有印象。”

没想到他只是开了个，就有几个暗卫答了来。

“影，什么时候了？”他发声问。

正想着，顾二十三加了一句：“二……那家伙开始还算好，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看着恍恍惚惚地，有时一晚上一晚上地不睡觉，坐在院里等天亮，属晚上值夜，没事时，就看着二少爷了。”

原来这么短吗？可是他觉得像是过了一辈。

顾恩他现在怎么样了？

“本王记得，你们暗卫监控着整个王府的吧？”顾念问。

顾念越听，心越沉。

顾念猛地睁醒来，满冷汗。

他现在是荆南王爷，暗卫只忠于他一个，不存在被顾恩收买的可能。甚至那个少年本不知府里还有暗卫的存在。

顾念沉默了半天，这才缓缓问起当年的事。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通顾恩上的所有异样。

问之前，他有一种淡淡的忧虑，生怕时间过得太久，这些暗卫的注意力又不在这上面，说不定不会记得什么。

那个梦，是真的！顾恩上一直堆压着那么多世的痛苦，却无法向他人诉说，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不，是真的过了一辈。但这回，一辈后，少年没再重生。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再没有这种梦了。

影很快带了十几个影卫来，这些人都是暗卫中的手，他们都曾见过二少爷私无人时候的表现。

想到这，顾念的第一觉不是放松，而是恐慌。

虽然不知王爷为什么突然问起，不过为最合格的属，当然是不主说什么，他都能在最短时间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未婚妻却依旧不是善类。

要不是顾念提起，他们原本早把二少爷的古怪之扔到脑后。

那些暗卫记得这么牢，也是因为他们发现二少爷的异样，百思不得其解，有的甚至起了疑心，还悄悄跟踪过，这才印象深了些。

自他每夜梦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没到天亮就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