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穆待突然说，“一开始我只顾着看那几个化丧尸了，现在想想，好像被围攻的那几个人类里面，应该有小雅？离得太远，我又没怎么注意，你看那些人里是不是有女人？”

不在心里，也就没地位。

白桦伸右手指，指了指联络，又指了指他的心脏位置。

世上最好听的回答，莫过于穆待的一句“她不在”。

难怪一见到穆待就要死要活地，非要他救她去，原来在这儿呢。一开始予取予求，之后当然要变本加利。

续什么样儿，无非是女人提和他缔结婚约逃避压力，男人答应了。

你敢说忘不了试试？

白桦放开他时，他认认真真地把联络固定在白桦纤细白的手腕上：“你既然这么喜它，就送给你。”

白桦偏了，方便他继续摸。

白桦左手拍了拍他。

白桦一瞬间觉得四周的花儿都开了，先前的什么解剖刀啊刺伤啊，都被他扔到了九霄云外。

“我实验室里丢的那些材料，有一种是引诱丧尸的。那时我只是单纯觉得，要是能把这个研究成功交给基地，帮他们在人力许可的况个陷阱，说不定能杀死不少丧尸。可惜我还没把实验完全完成，东西就丢了，实验结果也被销毁，到都没找到。”

有，可是我才不会告诉你。

穆待想了很长时间：“她不在。”

“有了婚约，小雅没再提起那人，倒是时不时来我这儿，以我未婚妻的名义理直气壮拿些吃的喝的。你知，我是科研人员，平时的给量很足，而且都是普通人的品，也适合小雅吃。外面的人知小雅和我有婚约，排挤她的人几乎没了。”

穆待愣了才反应过来：“你想问小雅在我心里的地位？”

其实一都不喜。可既然你送了，我就最中意。白桦看着男人低的样，在他长长的睫上亲了一。

什么小雅大雅，以后都不要再想她再理她，我们有彼此就够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这么致的脸，如果不是摸起来没有温度的话，简直和人类一模一样。真想解剖

“就是个曾经的老同学吧，”他说，“以前在基地时我还想着难得是熟人，能照顾就照顾一把，可现在，她有了超级战士，也就不需要我关注她哪怕一。至少对她我问心无愧，当然也不会再想着她。真要说在我心里的地位……”

白桦面无表地看着他。

穆待一直说着以前的事，并没刻意隐瞒小雅的背叛，两人婚约的破裂，小雅另投老人怀抱，甚至把他对废弃实验室遇险的怀疑也讲了来。

白桦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

穆待被他搂得几乎不过气来，却从他的上觉到一种愉悦的气氛，也就没推开对方。

白桦伸手臂，紧紧地抱住穆待。

不在什么？自然是不在心里。

穆待愣了一会儿，这才伸手摸上白桦的脸：“小白，你长得可真好看。”

穆待对他笑了一：“事大概就是这样吧。你还想知什么？如果没有了，我们行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