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信我就算了,反正我又没证据。所有人都说我爹娘对我好,我大哥对我好,皇上对我好……呵呵,确实,好……”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个字刚chukou就散了,“死了。”
就像他说的,白桦gen本没证据证明这件事,如果yan前的男人不是伊顿和明博的转世,他不可能上来就说这种话。
他就是在赌,这一世的严甄会像上两世一样,能无限地包容相信他。
当然,如果不行,他也有脱shen的办法。
果然,严甄虽然把他拉jin了书房,并没声se俱厉地指责,脸上相当平静:“不如详细说说?”
白桦xi了kou气,抱紧怀里的枕tou。他本来个zi就没长开,这一xia更显得整个人小小地:“详细的,我说不chu来。我只知dao,我爹能稳稳地站在太师的位zi上,我大哥能以贵zishen份权掌后gong,自然都不是糊涂dan,怎么可能任由我胡作非为?”
严甄重新坐到书桌后的椅zi上,顺手把白桦拉坐在自己tui上,漫不经心地dao:“他们chong你呗。”
白桦呵呵了一声:“陛xia是明君,我爹和我兄长都不是简单人wu,会傻到在京城当着别人的面帮我往府里抢人?”
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严甄的目光锐利起来,紧紧地盯着他。
白桦任由他看。反正他又不是白府那边的探zi,说的都是实话,一丁dian儿的心虚都没有。
严甄看了他半晌,目光渐渐柔和xia来,伸手在他tou上rou了rou,把他披散着的tou发nong乱了些:“那你觉得他们是什么意思?”
白桦叹了kou气,有dian儿苦恼:“我就是想不通他们到底想gan1什么啊!把我当猪养了十六年,难不成是等着哪个黄dao吉日,一刀xia来,拿我祭天?我想当善良的米虫,可不想当祭天的猪啊。”
严甄失笑,把他的一绺tou发放在鼻端闻着:“别乱讲话,就你这小shen板,有二两肉吗?”
白桦白了他一yan:“二两肯定有了,不信你称称?”
严甄果然伸手在他shen上nie了几把:“不用称,我一摸就知dao。”
白桦yang得不行,一边挣扎着往外躲,一边不停地笑着。好不容易对方停了手,他大kouchuan着气dao:“哈,哈……别闹了,这儿说正经的呢。”
严甄看到灯光xia他的脸颊红run很多,yan睛里又蓄起了泪珠,甚至因为张kouchuan气,嘴里面小小的she2尖若隐若现,心里压抑了一晚上的yu望再次升起来。
他垂xiatou,猛地han住了怀里人jiaonen的嘴唇,she2tou趁势攻jin去,不停地纠缠着对方柔ruan的she2尖。
不是没有抵抗,只是那dian小小的力daogen本不被他放在yan里,几xia就镇压住了。
等他停xia来时,白桦气chuan得更急,泪珠也涌了chu来,看上去好像刚刚被狠狠欺负过一番。
唔……不然就顺着心意欺负到底吧……严甄突然涌上这个念tou。
白桦的小yan神控诉地看着他:“说正事呢,别捣乱!”
义正辞严的模样别提多可ai了。
“行,说正事。”严甄笑眯眯地说,shen心舒畅。刚刚的亲吻之后,小家伙虽然不gao兴,却不抵chu2,只怪他扯偏了话题。肯和他回府,又不拒绝他的吻,这说明对方心里也是有他的。
最让他gao兴的是,白桦并不是被人chong坏的笨dan,有自己的想法,至少对白太师和皇帝的zuo法已经有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