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这样!”她突然提gao了声音,“你不要用这种kou气说话,我都知dao了!那个舞会上发生的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谁告诉你的?罗丝太太?玛菲尔小jie?”
“这不重要!”她的yan睛里浮现chu少有的激动,“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我站起来,轻轻扶住了她的双臂:“对不起,亲ai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她猛地扑jin了我的怀里,死死抱住了我。
“别这样,小jie!”我搂住她,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肩tou,“没有她们说得那么严重,这只是那家伙开的一个不ruliu的玩笑,虽然很恶劣,可是对我没有什么实质的伤害!”
她使劲地摇tou:“不!他是在针对你,夏尔特!他没打算放过你!上次就是,现在也是!他从我们第一次被捕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肯定是这样!”
“冷静dian,玛瑞莎!”
“我有种不好的预gan,你会被他毁掉的!”
我认真地看着怀里的人,发现她的嘴唇都变紫了。她焦虑是神qing让我觉得很不安,但反应这么大倒是chu乎我的意料之外!或许她把事qing想象得太过严重--仿佛我明天就要jin集中营似的。
我一时间都不知dao该说些什么。
“答应我,夏尔特!别再和他见面了,别去报复他!你不能和他为敌!”
应该是请他别来惹我才对吧?
“说话啊!答应我……
我看着面前这双几乎要滴chushui来的yan睛,ying生生咽xia了心底那句话,郑重地dian了diantou。
玛瑞莎弯了弯嘴角,吻住我的唇,力气大得让我吃惊--
她真的被吓到了吗?或许我该去跟波特曼上尉谈谈,他这一连串举动有什么目的,他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已经过了两天了,我相信自己也冷静了一些,不会再zuochu过于冲动的事;至少为了玛瑞莎,我会尽量克制。
纳粹在特纳尔广场旁边占用了一所极其豪华的三层建筑作为党卫队的临时办公室,铁灰se的摩托车突突突地jinjinchuchu,穿着褐se衬衫、黑se外套、pei着武qi的卫兵对每个shen着便衣的来访者虎视眈眈。当我走jin大门的时候,几乎可以gan到一种与夏季迥然不同的寒冷。卫兵用生ying的语调盘问我想gan1什么,我qiang忍住心里的厌恶报chu了罗斯托克・冯・波特曼上尉的名字。
“您不能见他。”优mei的法语从他们的嘴里说chu来显得那么怪异,“如果您没有特别的证明或事qing,又没有预约,我就不能让您jin去!”
我反复争辩都没有用,一切在战前看来可以证明地位与shen份的东西在他们yan里没有任何价值。我早该知dao这次或许会无功而返,单枪匹ma就想找那个家伙兴师问罪果然是天真的想法。可是如果不这样zuo或许我永远都只能是被他耍着玩儿--
就在我准备再试一试的时候,一dao古怪的目光却让我嘴边的话咽了xia去。
在走廊的尽tou有一个shen材瘦削的军官,军帽xialouchu酒红se的tou发,端正的脸上有一种专注的神qing,一对浅蓝se的yan睛深陷在yan窝中。他直直的看着我,在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