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石在掌心飞速转了一圈，原本还算净的石立成漆黑一块，一刻，随着右掌扬起，那黑石电弹，带着锐利的风响直奔天空中的飞鹰而去

“主……”自己一时大意，却教旁的慕白了手，离伤想到自己为护法的职司，心中不免愧疚，看了慕白，见他低沉思，也不打绕，只恨恨地上前，捡了那被石击穿落地来的大鹰。

‘哟……’飞鹰瞬间觉不好，双翅一震，正，黑石却已带着那淡淡的血腥红芒了飞鹰……

或许这便是那飞鹰盯着自己的祸首！记得那日鞑靼六王言说，是因着自己杀了草原祭师……他如何知？就算当时四周草原人上报，可这飞鹰再是聪明，也不能认自己就是凶手吧！草原上的中原人，应该不止自己两个……那么，除了这突然变红的劲……与那丝淡淡的腐臭……

慕白默立运力，功行一周，确认并无不妥，侧想了想，伸指在左掌一划，掌心顿时现一细细的血，鲜红的血缓缓溢……

“果然聪明，难怪上次一群军士，也能不声不响地包围住本！”慕白笑了笑，垂于侧的手指一弹，一缕淡红劲风溶空气之中，瞬间追上了落的黑石。

‘哟哟……’那飞鹰骄傲地鸣了几声，见石力尽堕，竟停升，一面随着堕的石缓缓降低，一面向着方两人嘲讽般的示威鸣叫了起来。

‘哟哟……’两声嘹亮的鹰鸣，天空中的飞鹰双翅一扬，原本缓慢的盘旋立时化作了快速地。

翻看那大鹰尸半响，一无所获的离伤回到慕白旁，见他神不对，离伤压低了声音，略带了丝惶惑地：“主，属无能，未在那鹰上发现什么……

这是一种腐烂变质的气味，极淡，在杀戮的血腥间本无法辩闻……自己……怎么了……方才的运功并无异状，为何会……

伸指一并，力转动，指掌间果然再度泛起了淡淡的血红。慕白眉大皱，仔细回忆着里各师公、叔伯的笔记心得，并无力发红之说……

被这突然间满怜惜与亲昵的举动吓到，离伤直愣愣地僵立当场，直到前行的慕白已走了老远，方醒过神来：“主……”

抬手，凑近鼻间，略略一嗅，一淡淡的腥臭味自指间散发，慕白赶紧仰，远离了手指。

见自己的石追着飞鹰又飞了一截，却已力尽，离伤足尖一，再度弹起三、四颗细小石块……

“好畜牲！”离伤大怒，与慕白之间难得这般溶恰之际，原只不过寻常飞鹰，一石足已，不想这鹰竟如此聪明，还懂得飞躲避！

慕白指尖一抹，凑至鼻尖一嗅，双眉紧拧成团，除了血淡淡的腥味，哪里嗅得那腐臭来。

“唔……无妨，先离开这里。”抬看了看离伤，慕白意识地伸手，安抚般抚上了男人的脸颊，脑中宛自思考着那味究竟在哪里？

看着男人反来覆去的检查着那死去的大鹰，慕白心中沉重，尤记得三千鞑靼王军包围之际，劲颜忽然自淡青的白，变为了血腥的红……

或许，他已放了过去。这些年来的等待，总算是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