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淑手指搭在了那木片之上，沉着没有说话。

堂中，赵淑向章贞农：“我现在不向你索要传国玺，这件事我无法主，不过既然答应了你去京城就交换萧珊，那便等你去了京城之后，再说传国玺的事吧！”

曾经,他分明就应该什么都不知，他分明就应该表现得如一个真正的天真少年那样，无忧无虑。

“你这么以为，也是可以的。”赵淑轻笑了一声，“又或者是我有些想念你们这些故人，便找了机会来看看你们，说说这些陈芝麻烂谷的废话。”

许璀回扫了一，并没有作声,只是往旁边站了站，让开了一些。

向麟顿时有些尴尬，他轻咳了一声，：“我姓向，单名一个麟，就是麒麟的麟。”

章贞农静默了一会儿，把压在手的那木片推还给了赵淑：“殿不妨留这个……”

他此时此刻有些拘谨和迟疑的样，却并不是他原本的样，许璀心中清楚，便警觉了几分，并不去主动搭话。

向麟有些尴尬地也退让了两步，又带着几分迟疑地看了一许璀，：“章哥让我来陪……陪您说说话。”

向麟最初十六卫的时候，就是跟在萧胥边的，后来才慢慢地提，从小兵一步一步地脚踏实地地往上攀爬，然后最后成了章贞农的副将。

后的门嘎吱一声被拉开，向麟从里面来了。

“这东西来得突然。”章贞农静默了一会儿才，“我相信这是冥冥之中自有天算，或许是戎王在天之灵还惦记着殿呢。”

许璀看了一向麟，却一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向哥。”许璀不动声把话挑开，“我只是来透透气，向哥说的事我不明白，也听不懂。”

“我无权置喙殿的事。”章贞农，“但也不想隐瞒殿。”

“殿与我都知，西秦已经没有了。”章贞农，“戎王对殿并非是无又无义，殿心中明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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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璀看这向麟离开的方向，又侧耳去听堂中赵淑与章贞农的对话，心中沉甸甸的。

“您……是第一次来凉州吗？”见许璀不说话，向麟沉默了一会儿，便自顾自地开始找话题了，“您与元嘉殿……认识多久了？”

“不要说从前

赵淑重新拿起了那木片细细端详，这一次，她发现这木片的奇异之――这看起来像是一个夹片，夹再某一地方，外面或许还有过清漆的涂抹，这形状寻常又不寻常，仿佛在许多地方都能看到，又仿佛只有在某一些乐之类的东西上才会有这样的夹片。

章贞农笑了笑，：“那么殿来这一趟，难就只是为了带着驸来散散心么？”

“惦记着我？”赵淑嘲讽地从那木片上收回了目光，“难不应该惦记他的西秦？”

许璀挑眉，深深看了向麟一，：“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听着这话，向麟中闪过了一些微光，却也没有持着聊去，而是笑了笑，便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