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呢?”
“总会有人愿意继续驯xia去。”赵淑仍是随kou说dao,“这些自然不必你我来cao2心了。”
“我只是觉得……如果真的有哪一天,那些被驯鹰有些可怜。”许璀dao,“它们被自己信任的人放弃了,自己的信任都付诸liushui……”
“鹰不会这么多愁善gan。”赵淑忍不住笑了起来,“它离开了驯鹰人,它还是天空中翱翔的霸主,它的只不过失去了一生中可能会陪伴它一些时日的一个同行者,接xia来需要自己独自前行了。”
许璀若有所gan,他看向了赵淑,忽然问dao:“清之……会不会离开我?”
“为什么要离开你?”赵淑han笑问dao――或许是因为一晚上笑闹,这会儿她觉得疲惫,声音是惫懒的,看向许璀的目光不似平日那样尖锐,“难dao你zuo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qing吗?”
许璀沉默了好一会儿,鼓起勇气看向了赵淑:“如果……如果我骗了……清之……”
“唔?说说看?”赵淑笑着说dao,语气是漫不经心的,“你骗了我什么?”
“骗你……我……”许璀艰难地说着,只觉得每一个字都几乎是从hou咙里面挤chu来一样艰难,然而话到了嘴边,却还是改了kou,“骗你……我、我不喜huan看戏鸟……”
“……噢你这小骗zi,你竟然骗我……”赵淑挑起了她好看的眉tou,语气中带着笑,“你这小郎,平日里都这么不诚实,是不是还有什么事qing瞒着我?”
许璀静默了一会儿,低xia了tou。
“小骗zi,怎么不说话?”赵淑勾住了他的脖zi,在他的xia巴上轻轻啄了一xia,“骗zi不都是巧she2如簧的吗?小骗zi,你的she2tou被你吃xia去了?”
“我……有事qing瞒着清之。”他目光躲闪,并不敢看赵淑。
“那等你哪一天有用起来了,可以来对我说。”赵淑并不在乎他的小小扭nie,“不guan你是偷偷打了大白小白,还是悄悄地跑去ba了雪衣女的尾巴mao,我都可以原谅你。”
许璀抓住了赵淑的手,小心翼翼地拢在手心里面,又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清之……你真的会原谅我吗?”
“那当然了。”赵淑语气坦然,“只要不是家国朝政上的事qing,那些太复杂,太多纠缠――我想你也不会与那些有什么关系的。”
许璀低tou看着自己与赵淑交握的手,闭了闭yan睛,没有说话。
而赵淑则继续说着:“我与西秦的戎王……萧胥,我与他之间,便是因为各自的立场不同,然后就从此站在了对立的两边,然后就再也没有原谅和ai。”
许璀心上一凛,静静地听着赵淑往xia说。
“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qing了,那时候西秦的宣帝都还活着――他是安乐公的父皇,萧胥的堂兄。”赵淑语气平平淡淡地说着,“然后,那一年――承安二十四年――那一年发生了许多事qing,首先呢,是我和陛xia的父皇驾崩了,天齐国nei乱成了一团,他当时没有留xia遗诏,所以我和陛xia的兄长们为了皇位在朝中公然相争,我要把陛xia送回天齐来,因为陛xia是嫡zi,他能继承皇位。”
许璀记得那时候的事qing,他听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