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午的时候去和萧珊见见面。”赵淑冷静地说，“既然这些事我们猜不来，便直接去问他好了。”

赵均：“阿……你就当我之前傻了笨了，你不要生闷气……实在是觉得我不可理喻，来打我一顿就好了……”

“那便只有戎王才知了。”赵均平静，“十六卫的人除却这突然冒来的章贞农，其他的都已经死的死，没落的没落，萧珊大约是不会说当初为什么萧胥会让了皇位，章贞农未必对这些事搞得清楚，我们也只能全凭猜测。”

赵均脸上兴了一瞬，中却还是带着几分担忧，他与赵淑是弟，他自然能看赵淑此刻不过是嘴上说说，心中究竟是怎样想的，他就算是皇帝，也不敢去贸贸然开问一问的。

赵淑沉了片刻，最后了。

赵淑看了一赵均，心中暗叹，只伸手了自家弟弟的脑袋：“信你信你，怎么会不信你呢？”

“对阿，没有什么迫不得已。”赵均异常认真地说，“那都是我想了邪门歪，又没有把阿放在心里，才会有那么多……那么多事。”他抓着赵淑的袖，语气中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那天我想了很多，我想……我现在的确是皇帝了，但如果没有阿当初护着我，说不定我在去西秦的路上就已经死了；如果没有阿想尽办法……想尽办法送我回天齐，说不定等我回来天齐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如果没有阿为我征战四方，说不定天齐都已经被西秦灭国，我成了一个亡国之君……阿，之前是我太飘飘然，是我……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不过章贞农也好，莫氏也好，正如阿所说的那样，他们这个时候现，仍然是……让人觉得微妙。”赵均继续说，“章贞农说传国玺在他那里，他还要萧珊……这实在是不让人多想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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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俩在兴安说了一会儿国事，话题又转到了家事上面来，赵均撒卖痴，终于是换得了赵淑溺的一笑。

“但阿并不是一木，也不是无无的的和尚士――”赵均有些急切地想把自己的所思所想都说给赵淑听，“我……我总以为，我是为了阿好，我为阿找驸

听着这话，赵均言又止了一番，最后扭扭：“阿，我没有想……没有想牺牲你去换萧珊那里的消息……你信我吧……”

赵淑沉默了一会儿，摸了摸赵均的，：“这些都是我应该的，长如母，我本应该护着你的。”

“然后就让朝臣们来弹劾么？”赵淑轻叹，“你是皇帝，我知有很多事你也是迫不得已。”

“所以……章贞农想要萧珊，是真的拥护他吗？”赵淑只觉得这中间有些不太合理的地方，“萧胥当时用了多大的代价，才会让萧珊登基？他又为什么要让萧珊登基？”

，换了戎王支持他登基。十六卫也正是因为戎王的支持，所以后来才有护着萧珊西逃这样的举动。”

“阿留来吃午饭吧？”赵均有些讨好地问。

赵淑静默了来，好半晌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