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侍女送上了酒shui。
“我以为阿淑你不会来。”萧珊微微坐直了shenzi,声音微微沙哑,“怎么,是陛xia说服了阿淑吗?”
“我来问你传国玺的xia落。”赵淑并不理会萧珊的挑拨,而是非常直接地说dao。
萧珊轻轻笑着,dao:“我喜huan你,所以你无论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那么,传国玺的xia落。”赵淑平静地重复了一遍。
“传国玺……当初在萧胥手里。”萧珊坦然dao。
赵淑皱了皱眉:“但萧胥已经死了。”
“所以,只有我知dao现在的传国玺在哪里。”萧珊摇摇晃晃地起了shen,从主席上慢慢地走chu来,来到了赵淑的面前,“这样的良辰mei景,正适合叙旧,是不是?”
“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算了。”赵淑并没有看萧珊一yan,但也没有起shen。
萧珊在赵淑旁边的位置上坐xia,斜靠在了凭几上,看着厅中翩翩起舞的妖娆舞姬。
“你为什么会喜huan萧胥呢?”萧珊忽然问dao,“为什么不是我?我明明比萧胥认识你更早,明明我对你也很好,为什么你不是喜huan我呢?”
赵淑只仰tou喝了一杯酒,并没有回答。
.
当年赵淑和赵均去西秦zuo质zi的时候――掐指一算,到如今已经有十七年了。
那时候西秦雄踞大江以北,天齐只在大江以南的一小块地方。
赵淑与赵均的父亲――天齐的宣帝害怕西秦会前来吞并天齐,又听信了gong里面ai妃的谗言,便送了赵淑与赵均去西秦zuo质zi。
这是许多小国都对大国zuo过的事qing。
为了表示臣服,为了表示忠诚。
赵淑与赵均初到西秦的时候,是萧胥的父亲萧臻西秦的宣帝在位的第七年,正是一个皇帝准备大展shen手的时候。
对天齐送来的两个质zi,萧臻并没有太多为难,他当时一心是想要平定西域,打通商路,也并没有与天齐交战的意思,于是就让赵淑和赵均住在了西秦的皇gong里面。
赵淑和萧珊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在皇gong里面。
那时候的萧珊,只比赵淑大一岁,因为养尊chu1优所以飞扬跋扈,又因为容貌俊逸,所以恃靓行凶。
赵淑对萧珊的第一印象算不上太好,但也并没有差到哪里去――平心而论,她在天齐的皇gong里面见过了太多和萧珊一模一样嚣张蛮横的兄弟jie妹,这样的一个萧珊,并没有能引起她太多的好gan或者恶gan,无关好恶,所以并没有gan觉。
但对萧珊来说,赵淑却基本可以算作是他当初的一见钟qing。
因为西秦皇gong中皇位的变动,萧珊在皇gong当中并没有机会能见到除了自己兄弟jie妹以外的与他年纪相当的女zi,甚至他与自己的兄弟jie妹的ganqing也不深――有景帝夺了文帝的皇位在前面,西秦的皇zi皇孙们天然地对自己的兄弟没有信任。
萧珊是萧臻的嫡zi,shen份尊贵,于是更加对自己的兄长们警惕,他几乎不相信任何人,也看不起任何人。
而赵淑在萧珊yan里不一样,她的shen份特殊,是天齐的公主,又是被送到西秦的质zi,她无依无靠,几乎一无所有,所以萧珊看来,她对自己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