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那年你才十岁，你见过我，然后十岁的小屁孩一见钟？”说到这里，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于是哈哈笑了起来，“小郎君，来想个更好的说辞，如何？”

“殿……怎么受了伤？”许璀平静了来之后，又重新问到了这个问题，“殿不是去冀州了吗？难有什么意外？”

“殿是不方便沐浴吗？要我去找外面的们来帮忙吗？”许璀渐渐放松来，语气也轻快了许多

“我都拒绝了！”许璀骄傲地说，“我心中，我里，只有殿一个人！”

赵淑猛然回神，摇晃了一自己的脑袋，又觉得有些好笑，许璀怎么可能像萧胥呢？完完全全的两个人，完完全全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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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赵淑目光往他上扫了一扫，意有所指地勾了勾唇角。

赵淑听着这么一句话，看着面前丰神俊朗的少年郎，却不自觉地想起了从前的事――或许是她的错觉，又或许是男人在说话的时候总是相似的――她想起了萧胥。

他说：“我只喜阿淑一个人啊，你看在西京，有这么多女慕我，可我统统都不放在里的，我里只有阿淑一个人，也只喜、只慕着阿淑一个人。”

赵淑沉默地看了许璀好一会儿，只：“我知，你不必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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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就是欺负我了！”许璀愤愤地坐，面指控，“殿玩……我！”

“嗯？”赵淑了一个思索的神，好半晌才又了一个诧异的神，“那你不应该已经死了？”

“没有死……我活来了……”或许是说到了深，许璀的泪就开始往掉，“我阿爹说我差儿死了，殿还留了银钱给阿爹好理我的后事，殿走了好几天之后，我烧退了，就活来了。”

“福大命大之人啊。”赵淑脸重新淡漠了来，收回了，换了一个姿势，向前倾，靠在了小几上，“起来坐说话吧，省得看起来是我欺负你一样。”

“殿那个时候救了我！”许璀抬看着赵淑，目光灼灼，“也许殿自己不记得了，但我是记得的！殿在落月泉边上，把我从里面捞起来了！”

她在萧胥中，听过一模一样的话，或许还要更肉麻一些，也更动。

“这样就不好啦，像个贞节烈女。”赵淑懒洋洋笑，“显得我好像一个恶霸一样，小家伙，你就这么从雍州到了京城，是怎么折腾到遇到我的那天？照你这么……小白兔一样的派……早该有那怜香惜玉的人把你带走了吧？”

“一小事，没什么大不了。”赵淑淡淡，“这也不过是小伤，过几个月就好了。”

“殿怎么了？”许璀见赵淑许久没说话，于是开问。

许璀急忙换了个十分拘谨正派的坐姿，又重新理了理衣衫。

萧胥曾经也这么对她说过。

他说：“阿淑就算欺负我，我也喜你。”

“可是……可是伤在这里，若是恢复得不好，将来走路就不方便了。”许璀认真地说，“殿要惜自己啊！”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