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馨雅气得俏脸通红,她抬手一指陈远新,“陈远新,你少在这里胡说八dao,明明是你亲kou说......”
“贤侄女!贤侄女!”一直铁青着脸瞪着陈远新的另外一名金丹修士忙打断汤馨雅,他qiang自挤chu一抹笑,“贤侄女,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莫让他人看了笑话去。”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意有所指的扫视了一xia聚拢过来看re闹的一众修士。
汤馨雅虽然满心不甘,但为了自己的声誉着想,她到底不好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复述陈远新那些卑鄙无耻的话语。
之前一时激愤没有注意到周围的那些人也就罢了,现在既然被人提醒了,她原本想说的话便再也不能说了。
毕竟,围观的这些人可不会像她师傅炀显真人那样一心回护她,也不会像少数真正关心这件事的人那样客观、公正的看待问题,他们只想猎奇,只想听到爆炸xing的八卦,传到最后,陈远新意图对她行不轨之事的事qing很可能就会被传成数男争mei或者她红颜祸shui。
汤馨雅是个素来奉行低调原则的女zi,她不想让自己成为liu言的主角,尤其还是这种桃seliu言。
但,这却并不代表她就会轻轻放过陈远新。
不能在大庭广众之xia说,那就拿到私xia里说。
总之,这一次她非让这个披着人pi的畜生付chu代价不可。
炀显真人显然也跟汤馨雅一个心思,他冷冷一笑,目光转向截断汤馨雅话tou的那名金丹修士,“圭炫真人,原来你们鸿鹤堡的风俗竟是求娶不成就直接xia手抢亲?”
那名被炀显真人称作“圭炫真人”的金丹修士是陈远新的同门师兄,他先是狠狠剜了一yan陈远新,然后才对着炀显真人深深一揖,“炀显dao友说的哪里话,我们鸿鹤堡不guan怎么说也是苍洲有名的大门大派,再如何也不至于纵容门xia弟zizuochu这等事来。”
炀显真人似笑非笑,“那就请圭炫真人给炀显一个交代吧。”
他抬手一指汤馨雅,“我的小弟zi,断然不能白白受了这场罪。”
圭炫真人心里其实也憋着一肚zi气,但因为陈远新是他们鸿鹤堡的金丹真人,代表着他们鸿鹤堡的脸面,他却又不能不维护陈远新。
所以即使心里把陈远新骂了个半死,面上他却依然要赔着笑为陈远新说好话,“炀显dao友息怒,息怒,交代我们鸿鹤堡是一定会给的。只是,我这师弟虽然一时冲动zuo了些错事,但令徒毕竟并无大碍。而且这事儿若是真的宣扬chu去,受到伤害最大的肯定也不会是我们鸿鹤堡的人。我看不如这样,我们两派合力压xia此事,然后我们鸿鹤堡再在能力范围nei尽可能的对贵派作chu补偿。”
汤馨雅气坏了。
陈远新对她zuochu这样的事,她就是杀了他xie愤都不为过,可这个圭炫真人却连“惩罚”两个字都没有提到过!
就连她一dian儿都不稀罕的补偿,他提到的补偿对象也是龙虎宗这个修仙门派,而不是她汤馨雅本人。
而且还说什么“这事儿若是真的宣扬chu去,受到伤害最大的肯定也不会是我们鸿鹤堡的人”,这话言xia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