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愁眉苦脸的。”

苏博远仰看着天，不让中的泪落：“那也好，想来苏绮月的家人也都在等着她，到时候他们一家又可以在一起了。”

苏明珠双手合十叹：“真是好人呢。”

苏明珠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声音很平静：“因为没有杨姑娘闹那一，想来就算在同一个茶楼，四皇和六皇也都没见过苏绮月。”

苏明珠接着说：“而且他很可能没有庆云书院，错过了庆云书院的考试，他先去了旁的书院，如果没有那个女扮男装的人，他手上的银又比较紧，那么……如果书院开了不错的条件，他很可能就留读书了。”

有苏博远在，苏明珠是不用看路的，因为兄长会帮着她看路，她想怎么走就可以怎么走，本不用小心翼翼的。

苏博远了气：“妹妹的意思，他很得重用？”

苏明珠笑的像是个小狐狸，神里都是满足和伶俐：“当然不是，如果姜启晟只是状元的话，你觉得那些人会早早就开始往他边靠？到了京城还有个田螺姑娘着他上我们家求助吗？”

苏博远接着说：“苏绮月很少门，家里人也舍不得她早嫁。”

苏明珠掏帕抠了起来，她在思索的时候总喜抠一些东西：“姜启晟能去庆云书院，一是因为无法忍受女扮男装的胡言乱语，二是当时他并不缺银，三才是庆云书院的先生更好一些。”

苏博远问：“难是定亲的事？”

苏博远伸手住苏明珠的，乱了她的发：“其实我们也该谢杨姑娘、柳姑娘甚至四皇妃。”

苏博远多的桃花眯了起来，看起来又狡猾又勾人，可是说来的话却让人觉得格外老实：“妹妹说的对。”

苏明珠脚步顿了，微微垂眸也不再闹腾，而是等苏博远走到边的时候，抓住他的衣袖乖乖跟着他往花园走，气却是理所当然的：“当然不会了，在变成苏绮月的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这是很可能的事，书院想要扬名招生，靠的就是中举的人，发现了一个好苗，不收束脩反而给银也不难理解了。

苏明珠斩钉截铁地说：“所以变数早就来了。”

苏明珠抠着苏博远的衣袖，说：“从这些人的话中，我到时候猜到了一些事。”

苏明珠理所当然地说：“当然，盐政可不是谁都能碰的，想来他

到了凉亭，兄妹两个就坐了来，苏明珠小声说：“我怀疑苏绮月本没有遇见姜启晟，姜启晟家境不好，如果没有那对私奔的账房和小妾，怕是赶考的银也有些不足。”

苏博远安静地听妹妹的话，他特意叫苏明珠到花园，就是想问这些的。

苏博远走在苏明珠的边，闻言说：“苏绮月在报仇后，会好好活着吗？”

苏博远和苏明珠对视一笑了起来。

苏博远。

苏明珠没有说话，因为在家中，她醒来后就拆了发髻，如今编了两个辫垂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