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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元帝冷声问dao:“你到底是从哪里知dao的?”
四皇zi妃却答不chu来,han糊其辞:“让人打听的。”
皇后本来以为只是四皇zi妃zuo了糊涂事qing,可是如今看来,又有些不像,怎么觉得是针对明珠的?
闵元帝说dao:“你让谁打听的,把人带上来。”
四皇zi妃没有吭声。
闵元帝也不想和她多言:“把四皇zi妃陪嫁的那些xia人都带去审问,还有伺候四皇zi妃的,朕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能耐了。”
四皇zi妃吓得跪在了地上。
闵元帝qiang压着怒火:“宣廉国公和廉国公夫人jingong,还有四皇zi妃的父母。”
四皇zi妃再也撑不住哭了起来说dao:“父皇,儿媳只是嫉妒,是嫉妒……”
闵元帝没有吭声。
四皇zi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四皇zi妃,他现在恨不得把她给掐死。
四皇zi妃脸se苍白:“是嫉妒,我一心一意的对殿xia,可是殿xia满心都是别人,还为了别人冷落我,让我……”
四皇zi再也听不xia去,怒dao:“你闭嘴,简直mo怔了一样,你一心一意对我?成亲不过三天,就非要闹着把自己的丫环给我当通房,我拒绝了你晚上直接把人送到我床上!”
闵元帝和皇后简直目瞪kou呆,他们都没想到四皇zi会说chu这些事qing来。
他们只知dao当时四皇zi妃要把丫环给四皇zi当通房,四皇zi拒绝后,四皇zi妃又来求皇后赐xiagong女,谁也没想到,四皇zi妃会在四皇zi拒绝后,直接把人送到四皇zi的床上。
这是正妃的大度?这简直是傻。
这事qing四皇zi也觉得丢人,所以一直没有说,此时既然说chu来,就把事qing都说了:“不仅这样,我现在连沐浴更衣都要让人守在门kou,要不我的好妻zi就派人来服侍我。”
“我睡在书房都有人半夜得了我妻zi的命令衣衫半解给我送汤品,她、她甚至让人去采买了扬州瘦ma准备nong到府里。”
四皇zi简直一肚zi苦shui:“父皇,我都被吓怕了,我日夜派人守着书房,gen本不让曹氏的人靠近,所以就算我书房有画像,她也不可能看到的。”
四皇zi妃虽然跪着却ting直了腰:“我这般zuo为了谁?都是为了殿xia,你见的mei人多了,以后自然不会被狐媚zi迷惑zuo了糊涂事qing。”
四皇zi忍了又忍,握紧拳tou怒dao:“你、你……”
闵元帝听了也觉得气愤,皇后皱眉看了yan像是豁chu去一切的四皇zi妃,开koudao:“陛xia,召廉国公夫人jingong,问问他们家是怎么教孩zi的。”
四皇zi妃急忙说dao:“这事qing,我祖父和祖母都不知qing。”
闵元帝也不搭理四皇zi妃,直接吩咐人去请廉国公夫人rugong。
四皇zi气的yan睛都红了:“我、我……”
皇后起shen走到四皇zi的shen边,拿着帕zi给他ca了cayan说dao:“你父皇与我都知dao你的委屈,你是想好好过日zi的。”
四皇zi并没有哭,可是闵元帝被皇后挡着没有看到,刚才又见四皇zi确实红了yan睛,既有些心疼又生气他xing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