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骆闻舟却没联系上,他的手机正静着音躺在外衣兜里。
肖海洋:“有DNA和指纹记录吗?”
“哎哟,这个真没有,”民警摇摇,“太久远了,那时候也没那么多讲究。虽然女孩父母一
咬定就是侄
的,但是没人看见,没有证据,他自己又撑死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那么小的娃,路都走不稳,
理说不会自己跑到冰天雪地里,确实死得蹊跷,可那也不能说是谁就是谁啊,最后查了半天,只好不了了之……哦,对了,当时他
完笔录签过一个字,应该还留着,这个您有用吗?”
一看,万万不会有人把他们联系到一起。
民警十分地送他
门:“应该的,有什么问题您随时来问。”
肖海洋沉默了一会:“你等等,我联系骆队。”
肖海洋脑里还回忆着方才那老人咬牙切齿的“报应”,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这个人本名叫“孙健”,假冒的保安名叫“王健”,中间有个一模一样的字,保安在龙韵城值班的时候是要每天签字的,肖海洋神一震:“行,给我看看!”
“我找到了假保安,”肖海洋吃力地伸冻僵的手,翻开档案袋,“原名可能‘孙健’,女儿三岁的时候被人推
冰窟,案发地
比较偏远,但是当年是燕城辖区,曾经被市局调过档……假赵玉龙不用看了,未结案之一受害人的丈夫,认尸的时候签过字,他应该也整过容,我找专家看了,除了
颌骨、鼻梁和额
,其他面
特征基本对得上。”
民警扒着盯着瞧了半晌:“有
像,特别是
巴上这颗痣……哎,可这变样变得也太多了,不敢说。”
郎乔问:“他们这是要嘛,替天行
?”
民警苦着一张脸去给老宣传法制教育,肖海洋却愣了愣,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这时,他电话响了,他回过神来,匆匆走
小派
所。
“假快递员和假巡逻员都只有假证上的小照片,尤其假巡逻员,那张假证还是老大拿手机在夜间模式拍的,辨认有难度,”郎乔说,“但是我去翻了剩
那几桩未结案,发现有几个受害人的近亲属疑似对得上……哎,小
镜,那咱们现在是不是基本可以确定了,一直在中间穿针引线、当搅屎棍
的这帮人,就是当时画册计划收录的未结案件的受害者们?”
民警很快找到了当年的签字文件给他,肖海洋凭借自己的肉判断,这两个签名应该是一
自同一个人笔
:“我需要找笔迹鉴定专家
一份专业意见,谢谢。”
郎乔在电话那边飞快地说:“你怎么样了?我这边找到了那个假前台服务员的线索,本人真名应该是叫‘王若冰’,有个,十几年前有一起补习班老师猥亵女学生案,当时那事闹得
大,但是受害人都不愿意站
来,证据不足,只能把人放了,王若冰的
是受害人其中之一,因为这事自杀了。”
骆闻舟抱着双臂站在一边,看着费渡在纸上写写画画,迟疑着说:“据说记忆唤起这种事,还是要找专门的眠
这时,正在开证明的老人忽然转过来,睁着浑浊的双
看向肖海洋:“当年孙家的小王八
把三岁大的女娃娃扔
冰窟窿里活活淹死,你们也不
,还放了他,后来怎么样?那小
自己也摔
冰河里淹死了,报应,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