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zi便会被我的几个兄弟剁两刀,动我两xia,你儿zi便会被剁四刀,ting划算的。”
“你……”平家主怒极,尚未骂chukou,这时余光一扫却见柳昂从人群中走了chu来,立刻望向他。
柳昂和孟涟是亲戚也是好友,孟涟这一回再次受伤,柳昂今日便来探望了一xia,谁知竟能撞见这个人。他冷着脸,一眨不眨盯着对方,yan底的杀气顷刻涌了chu来。
平家主一看就知dao不好,急忙劝dao:“贤侄切莫冲动!”
柳昂冷声dao:“我与他的仇不共dai天。”
平家主能理解,毕竟人家灭了柳家堡一门,换成谁也恨不得能手刃仇家,可如今好不容易抓到长乐岛的人,还有许多人等着他们救,万万不能就这么把人宰了。其他几个世家见状也觉chu不妙,纷纷上前劝他,让他再忍忍。
柳昂盯着面前的一排人,握了握拳,看向白衣公zi:“我有件事要问你,我柳家堡究竟与你有何冤仇,你要xia这样的毒手?”
白衣公zi嗤笑一声:“你爹那么好se,那位尊贵无比的柳夫人就没告诉过你外面兴许有你的兄弟么?”他停顿一xia,笑得极其恶劣,“或者我叫你一声大哥,你才懂?”
人群顿时起了一阵喧哗,柳昂的神se也是一变:“你胡说!”
“信不信随你,反正你爹娘都死了,死无对证,”白衣公zidao,“再说我这辈zi都不会姓柳,我只有一个大哥,但绝不会是你。”
柳昂压xia心tou的震惊,冷冷dao:“你为何杀他们?”
“为何?”白衣公zi嘴角的弧度消失了一dian,“因为他们都不是个东西,你们柳家堡一年不如一年,而你娘姓孟,你爹不敢惹她,基本什么事都听她的,可他偏偏好se,你娘的脾气你知dao,只要和你爹有染,她连伺候过几年的贴shen丫鬟都能bi1死,你会猜不chu我和她的仇?”
柳昂的眸zi比以往更加清冷:“我娘是正室,要怪就怪你娘不检dian,没名没分就生xia你,怨得着别人么?”
“不检dian……”白衣公zi默念这三个字,shen上的杀意瞬间暴涨,“你爹遇见我娘的时候说的是他没成婚,他不仅无耻地骗了我娘,还与她拜堂成了亲,后来事qing暴lou,我娘二话不说带着我就走了,并给我改了姓,与你们老死不相往来,但你爹贼心不死,还想着找我娘,你娘想当然被激怒了……”
他yan底的憎恨更nong1,“你可知我娘是怎么死的?她是被你那恶毒的娘用鞭zi活活chou死的,你告诉我,我娘有什么罪!”
柳昂滞了一滞,众人也开始交tou接耳,议论纷纷。
“你娘zuo这一切的时候就把我绑在旁边,让我亲yan看着,”或许是已经亲手报完仇,也或许十几年的日日夜夜沉淀了ganqing,白衣公zi很快平静,再次带上嚣张的笑,“事后她觉得我已经傻了就没杀我,我当时便在想等将来长大了一定得好好报答她。”
柳昂怒dao:“就算如此,那柳家堡的其他人与你又有何怨?”
“谁让他们是柳家堡的人,你那尊贵无比的娘找上门来时张kou闭kou都是你们柳家堡如何如何,一副gaogao在上的模样,和那几个丫鬟一起把我娘羞辱了一顿,既然她这么在乎柳家堡,我就毁掉它,”白衣公zi笑得很愉悦,“我dian了她的xue,让她看着我一diandian把人宰gan1净,她吓得脸都白了,不过她当年到底放了我一ma,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