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等展昭说话，陈默却是先开了，他说，“我可能老了。”

因为这两场大火，开封城里混乱一片。

展昭微微地挑了挑眉，看着陈默――你确定要跟我说这个？要不是看在你悲痛的份上猫爷踹你哦！

展昭突然意识到，扁盛看到的是陆天寒，而那个傻丫，就是疯姑姑陆凌儿。

“师父说，他们到达附近，遇上了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考究华贵的白衣，异常的俊，贵气非凡。他很年轻，却是一灰发。

看到此此景众人只有一个想法――河寨算是完了。

而公孙也给河寨受伤的弟治疗完毕，统计了一伤亡，总共死了十多个弟，还有近百人受伤，可谓是损失惨重大伤元气。而有一分人则是失踪了，大多是平日跟着白木天和扁肆的弟……

直到后半夜，所有火才扑灭，欧阳和邹良带人将山里搜了个遍，但没发现扁盛的踪迹。

展昭知他一三个兄弟都死了十分悲痛，但有些该问的还是要问。

展昭看陈默……他的确不年轻了，扁盛本年纪就很大了，陈默是他最大的弟，加之脸上尽是炭灰、神憔悴，显得越发的苍老。

……

现在河寨唯一能说上话的，就是受伤的陈默了。

可奇怪的是，展昭等人找了一圈，发现少了两个人――白木天和扁肆不见了！

展昭意识地又去看了一站在台阶的白玉堂，欧阳他们派人去找白木天了，小四正好从旁边

别院里那几棵木棉树都烧完了，整个门派陷灭的悲痛之中，年轻一的徒弟们都不知所措。

四大弟又折损了两人，现在就剩老大陈默一个，还受了伤。

灰土脸靠在墙叹气。

陈默，“那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师父武功大成，河寨成了天第一寨，可谓是功成名就。他当时很有希望成为武林的盟主，所以那一年，他跟着江湖正义之士们，一起去讨伐。”

“我现在知师父为什么那么怕会老了。”陈默自言自语地说，“我小时候，听师父说起过他第一次去见殷候时候，发生的事。”

正黯然颓座在台阶上的陈默抬起，看了看展昭，又低，看手边三个师弟的兵刃。

那年轻人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丫看起来有些痴傻，吃一串糖葫芦吃得满嘴都是糖，那少年站在路中间，拿着一块讲究的白锦帕，仔细地给那丫嘴……

河寨的弟都茫然，说是午开始就没见到他和扁肆，可能是去给扁方瑞准备后事了吧……

走到陈默边，展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展昭有些惊讶。

陈默说着，抬起，看到台阶方不远，白玉堂正在跟欧阳和邹良说着什么。展昭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知白玉堂应该是在让欧阳帮忙派人寻找白木天的踪迹。

展昭在他边坐，也不知该怎么开。

白玉堂问一个小徒弟，“白木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