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着呢。”石回应。

所以迷迷糊糊一睁开睛，就正好对上了床栏上镶嵌着的一张“狮绣球”的木版画，周一个激灵，便立刻清醒了过来。

石示意了一自己手上的碗，“我来煮粥。”

然后也不敢耽误，三五除二脱了衣服泡浴桶里。

周才了屋，开始脱衣服，石就跟来了。她吓了一，连忙掩好衣襟问，“你来什么？”

但两人也没顾得上喝粥，战场从浴室转移到卧房那张新打好的雕花红漆大床上，耐着了半天前戏，已经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石，终于如愿以偿的将周吃抹净，半渣都不剩。

没一会儿，周就觉得这样的确比自己洗方便多了。她的彻底放松来，双手有一没一的撩着，却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这个姿势已经将上半的曲线都暴在了石中。

石过来看了一，便，“那你先去沐浴，正好还有火，我用这些米饭熬粥吧。”

……

新婚夜的红烛是不能熄灭的，要一直让它燃到天明自然熄灭，象征着长长久久。

周最后是被石抱在怀里，勉喂去一碗粥，就直接陷了酣眠。

摆来的，全都凝了油脂，本无法。

所以等石替她冲好了发，用巾包起来，然后自己脱了衣服也钻浴桶里时，周不由吓了一。

等她洗完脸，一转就看到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后。周吓了一，意识的捂住，表现得像被劫土匪窝里的良家女，“你要什么？”

有理有据。

“要帮你洗吗？”石问。

他的动作很慢，其间还时不时轻柔的压一，让周放松。

虽然已经成亲了，算是夫妻，但是周暂时还是不太能接受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勒令石到外等她完了再来。

于是石取了一只盆搁在外面，然后让周仰靠在浴桶边缘，将她的发都理好抓在手里，舀了浸湿发，再用皂角一一的清洗。

第一步就是舀将一脸的脂粉都洗净，觉像是揭了一层脸，几乎能觉到所谓“肤在呼”的境界。周遂决定，以后要经常让肤自由呼，免得憋死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就是梦里不知怎么，总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球，被狮在爪动弹不得，始终只能保持一个姿势，睡得半边都麻了。

耳边是烧开的“咕嘟咕嘟”的声音，周转动脑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那是什么声音，她连忙提醒石，“你的粥……”

这个嘛……还真需要。发长了，打理起来本来就很麻烦，今天发上又实在是太多油，周自己一个人估计要折腾很久，有人愿意帮忙，他自然不会不愿意。

烛影摇红，罗账正、花正艳。

可惜大势已去，这个时候任何挣扎都是无效的。没一会儿，她就浑发的倒在石怀里，任由他为所为了。

了红烛的台上倒是还摆了两盘心，又太甜，周累了一天，没什么胃，其实也饿过了劲，只想吃儿清淡好消化的，然后赶紧休息。

在锅里的粥烧之前，石终于抱着周离开了浴室，顺便将火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