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不过既然开了，周也就不再憋着了，问他，“你这划船的手艺，是跟谁学的？”

跟河相比，海洋太过无边无际，光是看着就能令人产生恐惧。在这个航运还不发达的年代，海航行更是危险重重，难以预料。

“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石一脸正的。

石，“这花好看的，给你看看。”

“看来你这一年的确过得很彩。”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之前的叙述中应该隐藏了不少容吧？”

不过，当时也就是说说而已，哪里想到石会因为自己这句话就真的海去找什么海绵？

周原以为是石买回来的，没想到居然是自己航海打捞的，难怪这么看重。

她往远看了一，隐约觉得平面不远的树荫之中隐约了屋檐角，便问石，“是不是要

这么想着，周心里陡然生一种说不上来的觉。毕竟，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被另一个人悉心记住，并且努力想要达成，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应该都是会有所动的吧？

周也不跟他辩解这个，反正经过的事总有痕迹，以后也会像今日这样慢慢来的。

虽然知这只是错觉，但还是不免会有些心起伏。

石，“我们跟的是有经验的船工，一路也没遇上大风大浪，十分顺利。网捕到的鱼也不少，还捞了一个大海螺，就是你搁在书架上的那个。”

后，船速陡然放缓，石也总算松了一气。见周还是那副左看右看就是不回的模样，他想了想，见不远面上有不少浮萍，正开着一簇簇的花儿，便用船桨一搅，捞起了一片花朵，递到周前来。

“跟海边的渔民。”石，“就是卖我这条船的人。我还跟着过海，海上的风浪可不是河里能比的，作船只的困难更大。不过跟这种险滩不是一回事。我这个，还是从京城回来的时候，路上跟人学的。”

石一笑，“我记得阿你说过一种叫海绵的东西，所以就想去找找看。可惜始终没有遇上。”

因为这种东西在陆还是相当新鲜的，所以唐一彦的两个孩每次来都巴巴的看着那个海螺，很想玩一玩。但小孩没轻重，石又对这海螺十分宝贝，周也就不好随便给人。放在低他们肯定会设法去碰，索的搁起。

周微微一怔。海绵的话题，她当然还记得。当初沙发的时候，她受着弹簧沙发的弹，曾经对石提起过，海里有一种叫海绵的生，同样弹十足，又比弹簧更柔，是更合适的沙发材料。

“什么？”周有些羞恼的揪一朵花，在手里把玩，也不回的问。

那个大海螺个很大，周两只手都捧不过来，搁在书架的最层，像是一艘小小的海船，颜鲜艳，光泽丰。

“可能你去的那片海域不产这种东西吧？又或者深度不够。”周，“找不到也没什么要紧。”顿了顿，又问，“在海上没遇上什么意外吧？”

还一时兴起给石画过海绵宝宝和派大星的图。

好像……自己能够掌控另一个人。

周迅速的抓住了重，“你海什么？”

那种明确的知自己被在意着的觉，的确很容易令人生几分难以言说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