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哈哈大笑，：“好！我明天就找赵大人要人！”

张衍问：“我在洛城一见你，便觉得隐隐喜，后来一别，更牵挂莫名，才追到这里来。原来竟是什么不堪的事？”

“什么？和他走？”赵毓大惊，“你看光洛城就折了我们那么多堂官，现在天庭正缺人手缺得紧，我还想把你们三个都带回去呢！”

张衍摇摇，说：“季常说我什么都记得，独独封了关于你的事。你能告诉我些么？”

张衍由他拉着手，也不作声，只随他踏了园中青石，缓缓步回房去。

“不准走！”

“求求你，不要走。你如今知来见我，不久定能记起我的好来，不要走，就在这里罢！”

尾声

开了房门，灯还亮着，赵烈柔声问：“还画么？”

赵烈一把拉住他，抢过那些荷花图，统统扔在地上。

赵烈心里疼痛，搂紧他：“我知你是样样都为我好的，是赵烈糊涂！”

赵烈心中呐喊，却不能言，只当是梦境，不敢放手，也不敢问。只觉得张衍双手慢慢环住自己的背，轻轻抚摩。

张衍笑，“也罢，我不知怎么，就你这。张衍不来天官，只想当个散仙，不用拘于江阳区区一地，就在凡间守着你，只要你不要再这般委屈自己活着，我再等几年，也是可以的。”

是仙力非凡。或许赵烈命该如此，不应再求什么。你如今还能来找我，已是莫大安。”

张衍疑惑地了一。

“在洛城时，我也怕受思念之苦，确实封了关于你的记忆。只是心中有一分不平，才记挂到如今。”张衍说着，一手环住赵烈的腰，一手轻轻推开他，目光如，一字一句，“我当初没行把你带回山里，并不是怕犯天条，只是一直记得你说‘畅其心，尽其才’，当你不舍人间繁华，于是想让你享尽富贵，再回来找我过清平日。可我不明白，此去经年，你何以自认怀怪癖，不容于世，却宁愿东走西故，心怀莫大委屈，也不愿回来见张衍一面！”

张衍见他扔了画，便弯腰去拣，赵烈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紧紧拥怀里。

你竟好了么？

赵烈笑笑，便说：“不是什么快活的事，想来你也不想记得。”

说罢，走到案旁，抱了那些荷花图便走。

赵烈愣住，好久才：“你真想知？”

张衍：“且说无妨。”

张衍见他如此激动，只好说：“我不知让公如此烦心，叨扰了。”

赵烈一听“无妨”二字，忍不住站起来，冷笑：“无妨！对你来说，当然只是‘无妨’么！你说你空有几千年修为，也不能长侍我左右，你说你才知离别苦，每每见我，悲喜难辨；你说我同素素一，心中恨之盛怨之极，不可名状！你说的话，我没一句不记得，如今又有什么用，你还不是忘了个净！”

赵烈开了几次，终于说不去，叹了气说：“说了又如何？你也是当别人的故事听听罢了。”

张衍在赵烈怀中久久不言，赵烈一颗心得急快，只听张衍叹了气，缓缓说：“我记得我还说过，你女服模样，张衍十分喜。”

赵烈哽咽：“我上天时，就决意与凡间两隔了，哪里还舍得你等！你要到哪里去，我便和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