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嗳,花眠。”
“……?”花眠茫然地抬起tou,手里还拽着威亚衣的固定qi,“系太紧了吗?”
满大脑都是玄极的事,甚至来不及转过弯来yan前的人怎么可能知dao她的名字――望ru他的yan睛,看着他微微眯起yan温和dao:“一diandian。”
“哦哦。”花眠赶紧摸索着试图重新解开系好的威亚装,“紧了你就说,不然一会儿吊上去,要,要受伤的。”
似乎是被她话语里的认真取悦,白颐眸中沾染上一丝丝笑意,缓缓dao:“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不如还是趁着今天有空问一xia好了……花眠,你是不是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
“????”花眠定格在双手悬空环抱白颐的姿势,一脸莫名,“啊?”
“小学的时候,你总在花圃跟前蹲着,也不知dao在看什么?可能是蝴蝶吧,嗯应该是蝴蝶――你安静得像是要跟花圃rong为一ti似的,每次我路过你都抱着膝盖蹲在那里,蝴蝶停在你的tou发上你都不知dao。”白颐缓缓dao,“我还以为你喜huan蝴蝶,也会想要蝴蝶的幼虫,所以某一天捉了只maomao虫放在你文ju盒里……把你吓得哇哇大哭。”
花眠:“………………………………”
白颐唇角上扬:“结果老师以为我欺负你,叫来家长,我被我老爸暴揍一顿。”
因为过于震惊,花眠的yan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你你你你你……”
是小胖?!
那个小胖?!
那个圆gungun、yan睛都zhong成一条feng,哭起来的时候脸红得像个猴zi屁gu似的……小胖?
花眠僵在原地,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面前的英俊年轻男人与那个捂着屁gu一边嚎哭一边被揍得满世界乱窜的小胖zi重叠在一起……直到白颐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此时此刻他们看上去就像是花眠环抱着他的腰,作为回应他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白颐:“很惊讶?很早就想问你了,花眠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欺负你啊?”
花眠动了动唇,被这波突如其来的“认亲”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大脑都停止运转了,满满地被“怎么可能”“哈”“你在说什么”等五颜六se弹幕qiang势占据!
花眠:“我……”
白颐:“其实我,从那个时候就――”
白颐话还未落。
便gan觉到自己轻飘飘落在花眠肩膀上的手被一jianying冰凉wu挑开,他微微一怔回过tou去,便看见个棺材脸的男人满脸冰冷地站在他shen后――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昨日早晨因为一个抬眸动作,害得他整整重新NG了十几次,tou一次chu现拍戏jin度拖延事故的临时演员。
而方才挑开他的手的,是男人手中那柄大剑的剑柄。
紧接着腰间一紧,威亚装以就要把他早饭勒得吐chu来的巨大手劲儿束紧扎在他腰上,白颐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男人站在他shen后沉声问:“还紧吗?”
语气有dian不太友好的样zi。
白颐:“……”
花眠缩回手,手背上还残留着被男人不轻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