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赤霄已经完全清醒了。在支起的同时，他注意到衣服好端端、觉也正常，那被抓包的心虚便减了不少，语气也恢复了正常。“不是说七月初七吗？”

赤霄就知会变成这样。虽说他说过不让人跟着，但杭州他来过两次，几个分堂主都认得他。这一认得，自然还是跑前跑后地照顾。开支明细往上汇总到危寒川手里，谁也知他在杭州了。

一阵炫目的白光过后，赤霄有些清醒过来。他一边想着这真是个梦，一边又不免质疑自己的意志力。在梦里意淫不可求的人，实在不是什么能说的事。但好像也没太大关系，反正他是公认的……

“一家主要卖图志的书坊，”田嘉不得不解释得详细一些，“他们还编一些武林异闻。”

杭州远离西域，白山教势力没那么大，手就相对保守。此时有教主的话保证，田嘉赶忙一叠声地应是，完全放了心。

但光是鸳鸯跟过来，完全不足以让田嘉这样的表。“她是不是了什么？”他不在意地问。

赤霄最近就过着这么醉生梦死的生活。说是醉生梦死并不准确，因为他千杯不醉；但他承认，这地方确实让他乐不思蜀，完全想不到将到的比武。

从南阳到武陵源绝对不路过杭州，赤霄有狐疑。但考虑到晏维清在白玉宗大宴后就不知所踪，大概真是

那人似乎在笑，毫不犹豫地扯开了他的衣襟，带着薄茧的温手指在他赤的膛上连，所经之冒了一簇一簇的火焰。他难耐地哼哼，扭动，直到要害也落那人之手……

但今日还是有什么不同的。

晏维清看着他起，神似乎更冷了一些。“路过。”

听赤霄没有问图志和异闻容的意思，田嘉紧绷的一气松了半。“圣主果然英明，就是那个桂妈。”

田嘉的汗顿时冒得更凶。“堂主……她砸了一家书坊。”

这一日，赤霄刚想门喝酒，田嘉就急匆匆地找来了。他瞅了瞅来人额的细汗，已经有些猜了来：“怎么了？”

田嘉确实有发慌。“圣主，堂主到了杭州。”

赤霄稍微想了一想，就知问题在哪里了。“书坊的老板姓桂？”

梦里，有人轻吻着他的额、鼻尖，一路连到唇。力和气味是如此熟悉，以至于他主动张开嘴，迎合着缠绕嬉戏。这让轻吻很快就变得激烈起来，他用力地扣住了那人的肩颈，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赤霄着睛醒过来，一时间只能依稀看到船立着的直背影，不由十分诧异。“……晏维清？”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剑神转过，居临地看他，目光清冷。

“那就让鸳鸯砸。”赤霄随意地一挥手。想都想得到书里没什么好容，他何必问来膈应自己？“那老鸨再不消停，就净好了。”

解决这件事后，赤霄自行去了西湖。躺在随自的无篷小舟上，慢吞吞地晃到荷塘深，手边再一坛陈年酒，简直可以令人忘记所有烦恼。他常在的潺湲声、荷叶的扑簌声以及隐约的丝竹声中轻易睡着，今日也一样。

，端得是不与四时同的好风光。一叶扁舟一樽酒，一湾碧一条琴，简直没有更好的消遣了。

赤霄眉一挑。“书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