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病症;但在这种qing况xia,晏维清的意思显然不是单纯换心,更接近于将心比心。
迎着对方专注的视线,赤霄难得噎住了。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相信我,那不是你该zuo的事。”过去已经过去,何必继续纠缠?
可晏维清一句反问就打破了这种结论。“你是说晏维清不该zuo,还是说剑神不该zuo?”
“你……”赤霄有一dian气急败坏。“你们分明是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剑神不该zuo的,晏维清也不该zuo,是吗?”晏维清顺着话tou说xia来,话锋忽而一转:“所以剑mo不该zuo的,赤霄也不该zuo,嗯?”
赤霄从不知dao晏维清竟然如此牙尖嘴利。但话说回来,不guan是在剑门关还是在华山,两人都没说什么话,他不知dao也是理所应当。“我不知dao你在玩什么绕kou令,”他重新板起脸,“但不guan你来真的还是假的,都很不合适!”
“这是你第二次说‘不合适’了。”晏维清冷不丁指chu这dian。
赤霄依稀记得,他还叫九chun的时候,曾经以伤姑娘芳心的理由劝说晏维清不要带一个小倌在shen边。“因为事实如此。”他yingbangbangdao。不guan是什么shen份,晏维清这么gan1都不啻于自毁长城!
“你说的是我的;那你的呢?”晏维清又问,一副誓要得chu答案、不得到就不罢休的姿态。
“你说我?虽然还没找到合适的,但是我至少能确定――”赤霄哼笑一声,用一种几近苛刻的目光把晏维清上xia打量了一圈:“我对你没兴趣。”
但晏维清并没显chu什么受到打击的模样。“我知dao了。那这样吧――”他向后退了一步,摊开双手。“你想怎么zuo是你的事,我guan不着;但我想怎么zuo是我的事,你也不能阻止我。”
赤霄在心里猛翻白yan。花了小半天工夫,结果说了和没说一样!
接xia来几天,两人各zuo各的,一路无话。赤霄心里想,若晏维清一直那么老实,那他也不是不能忍。zuo什么事都有人盯着的gan觉是不太shuang,但niupi糖甩不掉又有什么办法呢?好在,他可是要回白山的;晏维清总不可能跟着他一起上mo教总坛吧?
如果一切顺利,两人会在七日nei到达巫峡。但刚从神农dingxia来的夜里,赤霄忽而从冥想中睁yan,极快地朝四xia里扫了一圈。
他们今天找到了一个废弃的破庙zuo落脚dian,总算有片瓦遮tou。半夜里还淅淅沥沥xia起了雨,更显得运气不错。但现在……
火堆里还有些摇曳的余光,衬得另一tou和衣而睡的晏维清yan睛也黑得发亮。
外面有人,十三个。晏维清蠕动嘴唇,无声提醒。
这样的荒山野岭,前后鬼影zi都见不到半只,当然是山匪chu没的好地dian。
赤霄没搭理晏维清,又侧耳听了一阵。在踩着泥泞的脚步声之后,是一些乡土气息nong1重的西南官话。听起来确实是本地土匪无疑……但敢打劫他?简直是吃饱了撑着的!
当破庙那一扇原本就摇摇yu坠的门板飞chu去时,正有山匪想推它,结果瞬时就被砸到了外面积shui的淤泥里。
“哐――哗!”
“啊!救命!”
沉闷的撞击声和凄厉的尖叫声同时响起,众山匪都吓了一tiao。立时有人想去把倒霉的同伴拉chu来,但更多的人则注意到了庙中的动静――
当中一人立着,shen上罩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