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晚“嗯嗯嗯”几声，愣住，反应过来，“你刚才说……没赶上我比赛……没赶上？”

曾晚回到桌旁，从球拍弹几乒乓球，随后气。

“我现在在离你很近的地方。”

瞿夏吞咽，这球可以跟男乒队员打来的所媲，毫不逊。

“走吧，走吧。”曾晚侧过脸看着陆程和。

今天被压成这样，到让她想到十几岁刚国家队被瞿夏压着打的觉。

曾晚抿嘴思索，随后放：“教练，我明白。”

陆程和笑声在曾晚传来：“去后座吧，我们现在像麻花，姿势拧巴。”

曾晚激动：“哪里？”

“就想抱抱你……这个程度还是可以的……”

她紧盯着中线，余光觑两瞿夏，她突然换成直板，正手一晃，一个假动作骗过瞿夏，球发往反方向。

曾晚小跑几步到窗边，拉开窗帘向外看，果然看到了陆程和白的路虎。

瞿夏呼气，转去捡球。

陆程和拍拍她手臂，脸上笑着，但仍

“好。”

一记暴冲弧圈球！

“哒！”

“晚晚。”

两人又迅速车移向后座，陆程和刚关上门，曾晚就主动搂住了他。

胡国宁和梁勤问，曾晚装作没听见，溜得快。

“陆程和，你……你……你……”

球从瞿夏球拍弹飞，曾晚拍，重新站回原位。

曾晚躬，迎接她的发球，瞿夏一如既往蹲发球，曾晚横板接球，瞿夏推回来，正好是曾晚需要的角度，她肘沉来，用腰发力。

“去哪儿啊？”

曾晚笑：“嘛？”

曾晚跑回自己的房间，全副武装坐电梯楼，她探个，门没记者，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陆程和的车，打开车门，坐上去，再麻溜关上，一气呵成。

“一个多月没见了……”曾晚低声说。

那球快、准、狠、猛，而打那一球，用的是她最不擅长的右手横拍正手。

陆程和怔愣：“晚晚……”

“哪里都可以，想和你单独待会儿。”

还没等陆程和回答，曾晚就挂了电话，她开门走去，教练们在客厅聊得火，曾晚边跑边说：“我去一，上回来！”

“是啊。”陆程和笑了。

*

曾晚：“你把车开到酒店楼，我上来！”

陆程和不知要往那儿开，只是将车开到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才熄火，曾晚一直侧坐着看他，陆程和解开安全带，向她伸手。

陆程和发笑：“去哪儿？”

“抱歉，没赶上你的比赛。”

“喂。”电话立刻通了，那天曾晚的声音疲倦中带着些喜悦。

陆程和赶到扬州时是午四，曾晚比赛已经结束一个多小时。陆程和心急前往曾晚所在的酒店，把车停在对面的路边，随后给曾晚打电话。

“路对面。”

现在她意识清醒，没有杂念，保守风格才是她最擅长的，但是打着却很乏力，受不住瞿夏一再的猛烈攻。

曾晚抿嘴，解了自己的安全带凑过去，陆程和以为她要伸手握他，谁知曾晚突然单手拥住他，靠在他怀里，姿势有些别扭。

“嗯……我知……你有手术，所以没来。”

陆程和继续伸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