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心快要耗尽时,他突然伸chu右手,屈起shi指轻轻刮着我的脸,动作很柔和,给紧张的肌肤带来一种若有若无的微yang。
摸够了没有?我心中烦躁的咆哮,整个shenti就像张蓄势待发紧绷的弓,时刻准备着攥紧杯zi在他脑门上来一xia。
“小白,”他低xiatou将微凉的鼻尖贴在我脸上,声音很低的呼唤,其中似乎包han了很多无助和悲哀。
他……并不打算侵犯我,火气几乎是在立刻间消失无踪,隐约中我似乎想通了些什么。
他其实并没有zuo什么过份的事,错的人是我,明明知dao他心意,不愿意也不想接受却还想从中捞些好chu1。
说到底方一白就是个自私又卑鄙的浑dan,一面自负清gao不愿接受他人馈赠,却又打着公平交易的招牌在投机取巧。
这工作明天还是辞了吧,找份薪shui低的零工也好过现在用ganqing去折磨他人。
将qing绪整理后,我就慢慢放松xia来,闭上yan睛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因为我听到了他之前的开门声,所以一直保持侧shen弯腰的姿势,床边空了一大截chu来。肖zi期小心翼翼的在旁边躺xia,将手臂放在我的腰上。
房间虽然开了空调,却只有二十度,他或许是怕惊醒我没有掀开棉被,穿着单衣竟然也不觉得冷。
我努力忽视压在shen上的那只手,还有对面灼re的yan神,不断cui眠自己已经睡着,什么都不知dao,最后竟然当真睡着了。
清晨醒来天气很好,房间里只剩xia我一个人,厚瓷杯安稳摆在桌zi贴墙bi的地方,床边收拾的很gan1净,甚至连一个仄皱都没有。
我睡相并不好,总是踢棉被还喜huan来回gun动,如果不是因为这太过明显的掩饰,我几乎以为昨晚真的是自己在zuo梦。
窗帘半开着,外面梧桐树叶又在随着微风轻轻抖动,争相切割着一缕缕活泼温nuan的阳光。
我翻了个shen,摸到贴shen棉被上一小块yingying的东西,拉chu来看了xia,是还来不及剪掉的商标。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不仅是床上用品,就连桌椅和电脑都是全新的。
他说家人都在ai格加森,只有一个人在江城,那么这个房间又是谁而存在?
肖zi期……我是真的不明白。
等我慢吞吞穿完衣服,才后知后觉拿chu手机来看时间,十dian半!
我这工人当的真不合格!不过昨晚已经打定主意要辞职,所以应该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等xia要怎么说?那个不好意思,我觉得这份工作不适我……还是说突然想回宁海过新年了?
ding着一tou杂乱稻草走chu房间,肖zi期正端着咖啡翻看杂志,淡淡的看着我,他qing绪控制的很好,脸上并没有什么过份的reqing,“我zuo了三明治和煎dan,你拿到微波炉里rexia就可以吃。”
我无比羞愧,“对不起啊,我不小心睡过tou了。”
他微微一笑,“没关系,xia次注意就好。”
我决定刷牙洗脸后再跟他坦白,牙刷和mao巾也都是新的,牙膏是我最ai的清味薄荷味儿。
洗完脸后tou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