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驱逐者?!”
“木族人……”
“谎言!”当诺丽丝知山峰说了什么,表现
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她抓住山峰,看
况是要把老人撕碎,“厚颜无耻的人!你怎么敢说知
母树在什么地方!”
“那个小巫又怎么可能上带着母树的树枝?”
这句话让能听懂的人都怔住了,尤其是白锐,自打发现蜂们在他不在的时候就自动保护装着蜂巢的草筐后,他就经常
的把草筐“遗忘”了,现在他正抱着草筐朝
上背呢,听到山峰的话他把筐又放
了。把那一小截树枝被白锐放
了蜂巢里,就连同行的木族人也都只是心里清楚,可树枝的事
他们提都没提,这个老人怎么肯能发觉得了?
“别犹豫了,如果你真像你表现来的那样那么渴望复仇,那就该知
,我们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不能在我们面前证明自己,那你也就只能怀揣你的那些不甘去死。”
“你相信我能打你们找到?”
“既然他知树梢
落的母树在哪?那就让他带我们去。”白锐看着山峰,“别再谈什么条件了,你想让我们
事,那就得让我们确认自己有利可图。如果你让我们找到了母树,拿到了树汁,那我们就回来灭掉山岩。”
“非常谢。”诺丽丝这么说,可多少有
失落。不过她振作得也很快,“你说好了要给那个老巫去治病,现在多了这件事怎么办
“就算最糟糕的结果,我也能救活一棵母树。”山峰看向了诺丽丝,了
,“你们蓉当年是因为自私与嫉妒才会离开,但毕竟也是树梢
落的延续。”
“看我的耳朵……”山峰长叹了一声,他的耳朵……他不提没人注意,这一才发现他耳朵的上耳廓不对劲,不是正常人的那种弯过来的圆
弧度,那是伤疤,这就像是耳朵上边应该还有一截,但是被割掉了。
“木族人不会伤害同族?曾经树梢落和山岩
落也是这么以为的,得到的就是灭族的结果。我的妻
和孩
们都死于那场战争,你们可以不信任我,但只要你们去到长枝
落,那就再也别想回来了。”
白锐挑挑眉,被驱逐者应该也是木族人,山峰对母树的树枝有反应,不知因为他是个巫的关系,还是木族人都有。
“……”
“我对你们蓉落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并不
兴趣,我和你们的
况就是一笔交易,我需要知
的只是树汁在哪里,怎么把树汁带回去,其他的事
我不需要知
,也不
兴趣。”
“白锐,我们蓉落……”从山峰那里没什么可以知
的了,诺丽丝拉着白锐避到了一边。
“你们要找的是母树的树汁,我不知树梢
落现在怎么样了,但我知
他们的母树在什么地方。”
“对,我是被驱逐的,因为我上了一个山岩
落的女人。割耳虽然是很痛苦的事
,但是离开树梢
落之后,我反而得偿所愿。山岩
落并没有和树梢
落发生冲突,毁灭这两个
落的是长枝
落。”
“我谁都不相信,我只是为了达到目的收集更多的消息而已。”
诺丽丝一惊,匆忙看向白锐,万幸白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