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一开始就说好在这里集中呢,你们说……”
付息烽轻飘飘地瞥了他一yan,穆长亭猛地闭上嘴,被他看得心里发mao。
“……”我又说错什么了么?
因为有付息烽的guan制,周稚这回玩得并不尽兴。
穆长亭为了让小家伙开心,临时之前,还带着他在镇上好一通乱逛,将他所有想吃的都买好了带回去,周稚眉开yan笑,拎着大包小包,直呼“还是大师兄最好”!
逛也逛了,东西也买了,他们一行人在太阳落山之前,终于御剑飞回了清心派。
付息烽阴沉着脸回到房间,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伸手握住,却不喝,只坐在那里chu神的想着什么事qing。
房间的角落忽然凝起一dao黑se的mo气,紧跟着一个shen着黑袍,面带金se面ju的男人凭空chu现在他房间。
付息烽凌厉地目光扫在他shen上,冷冷dao:“你又来找我zuo什么?”
男人轻笑,声音透过面ju显得cu粝暗哑:“上回我就告诉过你,因果造化,他们之间如今有红线牵绊,扣为死结,宿世难断,除非……你我合作,我便会帮你斩断红线,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人。”
付息烽gen本不吃他那一套,喝了一kou茶,冷笑dao:“你帮我?我自己能办成的事为何要你帮我?”
男人大笑,似乎觉得十分有趣:“竖zi猖狂,莫说你如今修为低微,gen本zuo不了什么,就算你日后有所jing1jin又如何,凭你一己之力当真相信能扭转乾坤?”
付息烽dao:“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guan。”
男人笑dao:“我倒是想问问,你因何不想与我合作?”
付息烽抬眸看他,一字一句地说dao:“你是何人?所谋为何?既不肯坦诚相告,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可谈的。”
男人莞尔一笑:“即便如此,你还是会回来找我的。”
他的shenti被黑semo气包围,瞬间消失不见。
他的笃定简直让人恼火,付息烽狠狠砸向桌zi,咬牙dao:“你且看着吧!”
白驹过隙,时光总是过得飞快。
转yan之间,他们四人就已在首阳gong待足了整整一年,修为大jin,已和当时刚拜jin门xia的黄mao小zi截然不同。
这一日,谢应君召他们前去藏书阁,从里面为每个人都挑选了一些书籍,大多是结合他们自shen特dian的剑法秘术。
谢应君对他们说dao:“你们如今的修为剑术已有所大成,为师放心不少,所以接xia来为师决定闭关三个月,突破化境。这些书是我特意为你们挑选的,希望你们能在我不在的期间,依旧潜心修习,莫忘初心。”
他嘱咐了他们几句,有要事禀报或有什么不懂的,可前去询问执戒长老,见他们都应答了,才转shen朝寒冰室所在的方向走去。
师尊闭关,最gao兴莫过于小师弟周稚。
他蹦蹦tiaotiao捧着书跑chu去,像一匹脱缰的野mahuan腾地撒蹄zi,穆长亭在shen后笑骂dao:“你别玩野了,回来,我们继续练剑!”
周稚大声dao:“不要,我还要再休息一会儿!”
穆长亭威胁dao:“快dian过来,小心我过去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