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明天能不能请个假，去给你爸上坟。”

这人本来就是个矛盾，郑亦觉得他老妈就是一个很好的现，一边絮叨说他忙，见不到人，又一边阻止他结束这样的忙碌。

晚餐的土豆炖肉很好吃，郑亦就喜土豆被炖到绵不成形的状态，和酸酸的番茄汤互相交，再加上肉独有的香气，整个菜都散发和谐而又好的光辉，郑亦吃上第一，就觉得整个人都快升华了，他别的菜一都没动，就着土豆炖肉吃了两大碗饭，撑得直打饱嗝躺在沙发上肚。

“行。”郑亦快的答应了，并付好了钱。

自己老妈不说，郑亦都不知把这事儿忘到哪国去了，他拍了拍脑门儿，说：“行，我这就去找领导请假。”

郑亦起搂住老妈的胳膊，笑着说：“我妈最好了。”

“辞职这事儿可没门儿。”褚红霞一边切菜一边念叨：“你说的那些我都买好了，卖烧纸的人家都说了，哪有现在还去上坟的，我说我儿忙得跟什么似的，这还得他请假才得来。”

郑亦倚着门傻笑。

“你这一个月折腾的，都瘦的没样了。”褚红霞从药盒里翻腾一盒大山楂，拆开了，开了球形的塑料盒，把里面盛着乌黑的药郑亦的嘴里。“大山楂，消化肉最厉害了，吃一颗。”

“一个月就回了两、三次家，我都快变成孤寡老人了。”褚红霞把洗好的黄瓜递给他一。

郑亦嚼着山楂和中药味相结合的大山楂，嘟囔着说：“这场雨完了应该就没什么事儿了，我看天气预报说明天还能，大吧，农民也盼着呢。”

“土豆炖肉，里面放西红柿。”

“我这的花不多了，白菊**放一起能给你凑一束。”

“等你忙完了，你就回家来住，我给你好吃的，你好好补补。”

郑亦说：“我清明太忙，没什么时间。”

郑亦一门，从厨房飘散来的土豆炖肉的味一瞬间就掩盖了菊花清幽的香气，母亲正在厨房饭，他把花放在门，换鞋屋，悄声走到厨房，母亲那忙碌的影让他觉得格外温。

“妈。”郑亦喊了一声

郑亦接过来咬了一，唇齿清香，“我也没办法啊，我想辞职你又不。哎，对了，我买了一束花，贡品啊，纸钱啊你都买了吗？”

褚红霞回过，抚着说，嗔怪：“臭小，你可吓死我了。”

褚红霞又问：“那你晚上回来吃饭吧。”

“行。”

挂掉电话，郑亦跑楼上去请假，李大为办公室锁了门，秦长业也不在屋，他掏手机给李大为打电话，李大为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郑亦愉快的开车回家。

了一整夜的雨，直到第二天也没有要停来的趋势，温度好像比昨天还低了一些。白贺炜没打伞，捧着一束花站在黑的墓碑前，他看着石碑上亡妻的照片发了会儿呆，便

雨依然在，不大，但是雨丝很密，湿冷的空气里裹着泥土的清新，让郑亦一就神了许多。快到家时，天都已经黑了，他在附近的花店停车，准备订一束菊花，郑亦的意思，最好是白菊或者**，店主问他：“清明节都过了，怎么这时候还订花？”

“想吃什么？”

褚红霞笑了，说：“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