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川这边“嗯”了一声，顺手在报告里加上刚才老唐说的这个况。

“不过你最近要早回家。”她补充了一句。

老唐：“我还以为你打电话过来问我那张欠条的事呢。”

男人看着屏幕上光标停顿的地方，问，“当初我记得方海死的时候三队不是去查电室的证据了吗，况怎么样？”

“小净，听姥姥说，爸爸说这种话不算数的，只要他还气，他就随时都可能被电话叫走。”知莫若母，蒋母的神也很无奈，“让他老老实实在家里呆两周，他还待不去呢。”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地敲打着，在写到某个地方的时候突然一顿，好像想起了什么，转拿过手机，在屏幕上敲击几，拨去一个号码。

“行了行了你别动了！”

男人想了想：“大概，两个多星期吧。”

老唐换了只手，“之前你们去查的时候那边不是一直吱吱呜呜什么都不肯说吗，就是因为医院采购的主任吞了这笔换供电装置的钱，怕你们查来。”他又仔细看了一遍那份报告，边看边跟电话另一边的蒋东川说，“还有，病房里那一批呼是一个姓卢的当班医生换的，那个医生也是齐仲青的门徒，一周前从医院辞职，不过昨天三队的人已经从他老家附近的一个镇上找到他了，今天应该能带回来。”

蒋东川看了蒋母一，主动伸手拿饭勺：“好了好了，吃饭吃饭。”

蒋母里最后一埋怨也消失了，剩的全是担忧，“你说你当过兵，还当了这么多年一线，怎么还这么经常受伤呢，是不是最近没怎么锻炼？”

“放心吧。”蒋东川摸摸她的脑袋，“爸爸最近受伤，大分时间都会在家休息。”

小净摸摸后脑勺，表示有没听懂。

不过还是被经百战的蒋母了去。

小净想了想，最后还是耐不住男人哀求的目光，勉了。

“老唐，我蒋东川。”

蒋东川低着吃饭：“最近......有忙，等伤号以后再说吧。”

“真的吗？”小净睛一亮，“多久？”

电话那边顿了一，“我想想......”随后响起了鼠标击的声音，“哦对了，后来宋毅把报告给我了，上面写着那次医院的停电是因为电室设备老化，所以李栋稍稍动了手脚就让整栋楼的都痪了。”

吃完饭，蒋母在厨房收拾残局，小净靠着蒋东川在沙发上看电视。蒋东川面前摆着电脑，正写着关于上个案的报告。

平时习惯板着的面孔也温柔了许多：“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我反省检讨，次绝对不再犯了，可以吗？”

“两个星期！”小女孩开心地差起来。

她瞄了他一，“之前不是还记得你说要带着小山去健的，怎么样？”

蒋母听这种话耳朵都快起茧了，蒋东川于是先带着期待的目光看向自家闺女。

可是他忘了自己受伤的是右手，刚抬起手臂就“嘶――”一声，倒一凉气。

蒋东川一愣：“什么欠条？”

老唐想了想，也明白大概汪小山那边还没来得及打电话通知他，于是说：“反正这事儿最后还得落你上，我这也不算密。就是今天上午小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