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最有可能的就是王莉。”汪小山摊手，“她和赵娜娜关系最好，其他人和她都是一般的同事关系或者教练和学生的关系，没有亲密到知她老家地址，也没有恨到要待苏康长达两年。”

井翔：“梁小英说他的旅行袋是在第二天午被偷的，偷他旅行袋的人可能是参加那次外活动的成员，也有可能是赵娜娜和苏康，当然，也不排除第三人的存在。”

“那苏康为什么要一起离开呢？”李华摊手，“如果苏康知这件事，那赵娜娜又何必执着于这一天两天，等回来再给也一样啊。”

汪小山一拍桌，觉得自己脑里好像突然现了一线，把原本凌乱的证据全都串了起来，逐渐形成一个完整的链条。

“调查王莉和孙青名的不动产，还有她老家的房产，包括租的房，都要查。”蒋东川说，“要囚禁一个人长达两年之久，就必须要有一个合适的场所。地室、车库、乡的仓库，废弃的小屋，这些是重侦查对象。”

汪小山和白萝贝惺惺相惜地对视一，击掌以表示对对方的赞同和欣赏。

“苏康不知啊！”

蒋东川听得很认真，在她们讲完之后，思考了半晌。

“王莉在25号午就离开芜城回了老家，并且在老家呆了一周才回来。”李华顿了一，“你们说，会不会是王莉和孙青一起的？”

汪小山巴一撇：“承认自己商低有这么困难吗？”

“赵娜娜很可能原本打算自己一个人回去，第二天早上再回来。到时候多随便编一个理由，说是迷路了也好掉坑里甩去了也罢，虽然可能会让大家紧张一晚上，但只要把项链还给梁小英，他们就两清了。而且梁小英也说，他追赵娜娜这件事让赵娜娜和苏康之间的关系持续恶化，如果赵娜娜很想挽回这段，很可能会选择这种法。”

“其实除了凶手，我们谁也不知在赵娜娜死亡和警察到现场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第一个问题我当你们已经解决，那现在重就是在第三个问题――凶手为什么会有梁小英的旅行袋。”

白萝贝双放光，接着说：“而苏康一直关注着赵娜娜，发现了她想偷偷回去，就跟她一起了山，然后上了同一辆大巴车。但赵娜娜一直没发现他。等回了家，赵娜娜翻箱倒柜都找不到那条项链，然后第二天想早门赶回去，却发现了等在门的苏康。之后两个人吵吵停停，停停吵吵，知25号上午，有人闯了赵娜娜的家，杀了她们两个人。”

李华翻了个白：“脑这么大的故事，也就是你们这些脑里装着‘恨仇’的女人才能编来。”

“如果有第三人，那这个第三人可真是厉害。”李华说，“他要偷走梁小英的旅行袋，然后还要知赵娜娜和苏康的住址，在25号上午跑过去杀了他们，并且这个人还知赵娜娜的老家，埋尸之后待苏康两年，再把他们俩埋在一起。”他扯扯嘴角，“也就是说这个人很可能是当时一起参加外活动的成员。”

完。

他扫了

行前就商量好再也不会联系，所以她想回去去了项链，再坐第二天一早的大巴车回来把项链还给梁小英，让这件事在这三天解决完，以后就彻底一拍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