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蒋东川说，“经过我们这段时间的调查，我们发现，杀您女儿的凶手和杀李英梅的凶手，很可能是两个人。”

周小燕父亲楞了一：“您的意思是......”

周小燕父亲被逮了个正着，立刻讪讪地收回神：“对不起，但是我们确实很想早知，究竟是谁杀了小燕。”

作者有话要说：　　方家荣小声：案接了还能退回去？

他双拳紧握，搁在膝盖上：“从一开始就说杨贵有嫌疑，说什么只要一直跟踪他一定能找到他杀人的证据，这一跟就是两个月啊！两个月什么都没查到！”

李华：嘘――这是蒋队正忽悠人呢！

“案到了你们手里，才两天，你们就说杨贵不是凶手。”他指指那块被翻过去的白板，“而且你们还查了这

周小燕的母亲见状急忙起拍拍男人的后背安抚他，而中年男人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绪有激动,深呼后，又坐了回去。

蒋东川解释：“过程不能和您详细说，但结果确实如此。”他盯着对面中年男人的双，一字一顿清晰地说，“因为查这一，这个案现在已经不是一起连环杀人案。不过您放心，案还会继续查，只是不归我们。”

周胜一拍桌站起来，“这个案不能转回去！”

汪小山看着周小燕父亲激动地样，脑海里突然闪过刚才白板上面的一行字――

周胜激地双手合十：“那我就谢谢警察同志了。”

“我们是重案组，每天要理很多案，而且每个案的恶劣程度都不在您女儿被杀这个案之。”蒋东川解释,“其实现在查的东西已经比这个案刚转过来的时候要多得多,您放心，我们会把所有证据都转交过去,包括我们现在的调查度和报告――”

一直在一旁的汪小山突然起，走到白板边，一伸手把它反了过来。转正好和周小燕的父亲对上。

蒋东川瞪了一汪小山，回柔声对夫妻俩说：“虽然我们确实有这个纪律，但其实现实作里没有那么严格，大的度还是可以通知一家属的，况且今天找你们来要说的这件事，也和我们现在的调查度有关。”

“抱歉，我们的调查度不能告诉您。”汪小山冷冷地说。

“两个人？”周小燕父亲皱起眉，“可是我听他们说，前几天死的那个小女孩和小燕的况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一个人杀的呢？”

“不行！”

“什么！”周小燕的父亲似乎有激动,手上一用力，纸杯都扁了,洒了一都注意，只顾着盯着对面的男人,一脸震惊，“蒋队长，这,这......哪有接了案还退回去的理？”

第32章旧事重提（14）

“对不起蒋队长,我的意思是――”周小燕父亲想了想,开，“你们现在调查得这么顺利，这个案本也花不了你们多长时间就能破了！”因为绪激动，他的眶有些泛红,“小燕已经走了两个多月了，之前一直都是派所的人在查，可是他们查到什么了？”

【二、凶手2不希望南信路派所继续调查这个案】

蒋东川：“我们要把这两个案拆成两个个案，然后重新交给南信路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