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茜――”终于,他说话了,但是他好像说不去,顿时就没了声,过了一会他又发
了声音,沙哑得像是某种禽类:“对不起,我――”他仿佛很艰难,声音通过电波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有些失真,“对不起,我,我不能,对不起......”
“你为什么不能帮我报警?”我质问他,接着冷笑:“因为你知
暴我的人是你的哥哥对不对?”
“谁说的!我上肯定有他留
的dna!只要立刻取证――”话说到一半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咽了
,换了只手紧紧抓住手机,一边抹去手心的汗渍一边问他:“你们,你们是异卵还是同卵?”
“为什么?”我听到自己平静地问他,“你为什么不能帮我报警?这很难吗?”
他也急了,抬了声音尖锐地反驳我:“报警
本就没有用!他不会给你留
把柄的!”
他不会帮我。
索斯来说太残忍了一,我是被他的亲生哥哥
暴的――这让我怎么开得了
?!
他还是没有说话,我控住不住地发起火来,了声音,再也无法冷静:“索斯!你说话啊!你说句话!别跟死了一样!索斯!”
“卡茜安,卡茜安,你听我说,你冷静一......”他几乎在恳求我,“求求你冷静一
,我现在就回去,有什么事
等我回家再说,你等我,等我一会――”
我颓然地坐到了地上,把手机扔在一边,抱紧了自己。
没人可以帮我。
“卡茜安。”他打断我,并没有理会我说的话,只是跟我说:“你先睡一觉,等我回来,听话。”
他在哭,听起来比我这个受害者还要伤心,一个劲儿地歉。可是如果
歉有用的话世界上还要警察
什么?
“可是你有不在场的证据啊!”我的声音在颤抖,“你不是在外面吗?你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你份的――”
他笑了一声,听起来很疲惫,“没有用的,我们是同卵双胞胎,而你又是我的女朋友......”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对着电话吼:“可我他妈的要报警!报警!你回来能有什么用?我需要警察和律师!而不是你这个懦夫!”
我缓了缓,然后握紧了手机说:“我现在在你家,上的东西都被抢走了,你帮我报警好不好,我只能联系到你了,求求你......”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我再打过去也是无人接听。
索斯一直没有说话,仿佛被掐住了脖的鸭
一样,令人窒息的沉默弥漫开来,一种不详的预
现,我的心
越来越快。
“索斯?索斯你听见我的话了吗?你报警了吗?你会帮我的对吗?”
他不停地歉,我拿着手机,木然地听着,心脏仿佛被冻结了一样,我
受到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这种默认一样的沉默让我几乎暴如雷,我抓着自己的
发在原地转了几圈,然后猛地一脚踹到了椅
上,又狠狠地踩了几脚,“为什么?为什么!”我恨声质问他,“你为什么要包庇
奸犯?就因为他是你的哥哥?你知不知
那个混
对我
了什么?你知不知
?知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