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晃悠着了校门，沿着路慢慢往前走。路边不少零售店，还有五金材料、快捷旅馆之类，叶真一路走一路好奇的打量，很快就了学校所在的那条街。

买什么去吃呢？叶真是堂门转了一圈，看里边很多学生三三两两叽叽喳喳的说话，便默默退了来。

实际上他们只是好奇，也有一些女生其实只是想要他的电话号码。

大中午的路上没什么人，就算有，也都低缩肩匆匆过去了。

叶真着巴想了想，明白了。应该就是类似于武术门派这样的东西，要不就是武馆。他上的学校是私塾，这里则是武师傅开堂收弟。

扫把立刻就不了：“喂，问你话呢！你盯着老看什么！”说着伸手就推了叶真一个趔趄。

叶真摸摸袋，里边有龙纪威给的五十块钱。

想明白了的叶真于是探探脑，想溜武校里去逛一逛。无奈武校是全寄宿制，平时大门紧锁，非本校学生需要登记，他不论如何是溜不去的。

叶真以为中午玄鳞会来接他回家，然而他却失望了。

“没上过学。”叶真梗着脖，睛却紧紧盯着讲台，定决心不看别人脸上的表。

武术学校？这是什么，武馆？

他开始想回家了。

他毕竟是个半大孩，自尊心还是很的。上午上课了个丑，便觉得一世界的人都在笑话他，都在议论他。

街拐角上现另一座学校的围墙。

叶真不知他是碰上武校的小混混了，他只觉得好奇，盯着那个扫把看了好几，琢磨着这人脑袋后边是起癣了吗？要不怎么把发剃光了呢？

不就是没上过学么，我还不稀罕呢。

因为地偏僻，这座学校中午几乎没什么人回家，大家都是在学校吃午饭。当然贵族学校嘛，家里有钱的小孩多，中午招辆租车去酒店聚餐的更多，在学校里午休的学生就比较少了。

叶真遥遥的看了，学校门的招牌几个字他都认识：大连长山武术学校。

叶真却半没觉到危险，老老实实：“我随便逛逛，本来想武馆看看的，不去，我就来了。”

他告诉龙纪威自己没上过学的时候，龙纪威可没有惊讶，甚至玄鳞也没有不可思议的表。

几个面不善的年轻人围成一圈，严严实实把叶真围在中间。这群人上都穿着红的运动服，发剪得千奇百怪，拍叶真的那个人后脑勺剃光了，前边刘海倒是留了一大撮，跟扫把似的。

仍然有很多人偷看他，想跟他搭话，但是叶真毫无觉察。

“好……好吧……你先坐，我们课再谈。”女老师也傻了，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卫鹄，你来替叶十三把这段课文念了。”

洋人的东西，有什么好的。叶真赌气想。

就在叶真失望的缩回，准备顺着原路离开的时候，突然肩膀被人重重一拍：“这小什么的？喂，问你话呢！”

语课没上过吗？”

他深深觉得自己去错了学校，这里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嘛！

叶真扑通一声坐回椅上，低着看课桌上油漆细微的裂痕。卫鹄立刻站起来，用一种他听不懂的叽里咕噜的语言念蝌蚪文。